自从来到镇上后,陈珍珠与人为善,她脾气好,性格柔软,和周围的邻居相处得不错,她没有得罪过人,到底是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等玉媚他们回来,自己该怎么跟她交代?
陈珍珠神情呆滞的坐在桌子前,桌上的碗筷依旧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魏王氏不在家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倒是听到隐隐约约有读书声,应该是魏子彦。
只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么多邻居到家里来,魏子彦居然可以做到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此,陈珍珠不知该说什么。
魏王氏是听别人说他们家出事了,才赶回来,进屋后,发现屋里黑漆漆一片,蜡烛没点,她摸黑进屋刚把蜡烛点起来。
屋里有了光之后,她忽然看到桌子边坐着的陈珍珠,吓得她捂着胸口说道:“你怎么不出声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真是的,你在家跟我说一声啊,这是存心要吓死我不成啊?”
陈珍珠不说话,她脑海中都是刚刚看到的一幕,那光秃秃的菜地,跟好几户人家订好的草莓该怎么交代,那么多草莓,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连泥土都刮走了,他们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魏王氏见陈珍珠不说话,她缓了一口气,搬了一张凳子,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隐隐还有点幸灾乐祸坐到陈珍珠面前,“听说菜地出事了?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谁干的你知道吗?我听人说,那些反季节的蔬菜全部被人踩烂了,菜根丢得到处都是。最惨的是草莓,种草莓的泥土都被人给挖走了,我说亲家,你们到底得罪什么人了,简直太狠了,这还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陈珍珠缓缓抬起头看向魏王氏,魏王氏眼中丝毫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满脸看笑话的神情。
陈珍珠不想跟魏王氏吵架,她现在不想说话,默默地站起身,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了屋子。
第二天,胡金宝和徐大富结伴前来,大家都在住在一个镇上,定云镇也不是很大,昨晚他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今天早上就迫不及待来找魏子宏。
可开门的是魏王氏,魏王氏看到胡金宝和徐大富,满脸笑意,急忙招呼他们进屋。
“你们要找子宏啊?他不在家!”魏王氏直接带着他们就去了魏子彦的屋子,“不过不打紧,我们家子彦在家呢!”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