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正色道:“贺公子过来做什么?”
徐鹤桥冒着雨,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来。从京都到郊外起码得两个时辰,他这一路却是护的好好地,油纸包打开时里面的糕点还是热的。
他就这么扬起一张笑脸,温和的道:“昨日你们姑娘夜半给我送烫伤膏,为感谢她我回来的时候特意给她带了些糕点。”
昨日姑娘半夜去给他送药?
檀云觉得不对劲,她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徐鹤桥看那丫鬟的神色,心中明了几分,面上笑的越发温和:“叶姑娘可在,我想亲自去感谢她。”
话音刚落下,那扇门就在他面前关了起来。
徐鹤桥一脸的温和差点儿绷不住,朱红色的门只留了一道缝隙,檀云看着外面道:“姑娘不在,早就睡了。”
她一把关了门,嘴里还嘀咕着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雨水打在徐鹤桥脸上,那阴鸷的眼神再也掩盖不住。江胜在一旁瞧着差点儿笑出声儿来,被那清凌凌的目光一看,浑身泛冷。
赶紧低下头。
“怎么回事?”徐鹤桥回了屋子,面色就沉了下来。不过是一日不见,这人对他就换了个态度。
屋内一阵轻响,随即两道人影从窗外飞进屋内。
穿着夜行服的暗卫跪在地上,将今日所言一举一动回禀了过去。
“戏本子?”徐鹤桥揉了揉眉心,他大概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费心费力了许久,最后却是被一本戏本子又打回了起点。
暗卫跪在地上,紧接着又说了王轩文的事。徐鹤桥本捏着眉心的手停住,手掌放了下来,眼眸里一片冷意。
“人呢?”冰冷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沙哑,压得人喘不过气儿。
“属下们派人去跟着了。”暗卫道:“只他还留在庄子上,人没走。”
谢家?徐鹤桥一想到那桩婚事,眼中的暴戾止都止不住,若不是当初派人去查,她与谢家只是有婚约,并未成婚,只怕谢家早就被他灭了。
如今谢家不夹紧尾巴做人,居然还又想出这一招。
“王轩文是谢怀安的表兄,是个贪财好色之徒,府里姬妾成群,手下沾了不少人命。”江胜早就了解清楚,立即上前:“他如今在庄子上等着,只怕是没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