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就放心了。
“放他下来。”
黄雕立马松手。
彭海山哗一下掉在地上,咳嗽了几声,身体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
“起来!”
我喝了一声。
吓得他立马扶着墙站起来。
他紧紧地贴着墙,非常害怕,站都站不直。
“几位大哥,我错了。我就是抢几个赌徒的钱,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
“刚才你不是还跟我说,断人手指,断人胳膊吗?”
“那都是胡说八道,故意吓唬你的。你看我这胆子,我哪儿敢啊?连我女朋友吼我一声,我都吓得直哆嗦。”
黄雕呵呵冷笑道。
“没瞧出来,你还是个耙耳朵呢。”
“什么?”
“就是惧内的意思。”
“你没看到她。你要是看到了她,你也怕。”
黄雕笑道。
“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
“你不信?那你回头看看吧。”
没等他说完,我就回头了。
因为我听到身后有声音。
回头一看,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带着十几个手下朝我们走来。
这个女人染着一头金发,扎成马尾。
她画着很浓的眼影,戴着口罩,很有神秘感。
手里提溜着一根棍子,踩着靴子。
鞋跟和地面碰撞,发出咯咯声,大步走来。
这下彭海山底气足了起来。
他把我们拨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朝口罩女走了过去。
一转身。
彭海山跟换了个人,腰杆立马就直起来了,得意道。
“刚才你们非但不交钱,还敢打我?现在风水轮流转,你们又落我手里了。说说吧,你们想怎么解决?”
“你想怎样?”
“简单。马上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然后,双手把钱奉上,我可以考虑,只打断你们一只手。”
我呵呵笑了笑。
彭海山大怒。
“笑什么?”
“就是觉得你很好笑。”
彭海山气得眼睛都在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