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广闻言吃了一惊道:“吴将军是打算和秦军决一死战了!?”吴广凤目一张,厉声道:“我等造反,本就是提著脑袋玩命的勾当,如果前怕狼、后怕虎,成何大事!?秦军虽然强大,但我等起义军士气高昂、将士用命,对秦之暴政更是刻骨痛恨,只要策划得当,未必便没有取胜之机!怎能不战便言降,或弃城而逃!”这吴广真是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
陈胜似乎也舍不得辛苦打下的基业和好不容易才取得的王位。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道:“吴将军所言甚是,南阳城为天下要冲,城高壕阔,粮草丰足,足可拒守!如果我等将秦军吸引在南阳城下,然后号召天下诸侯来援,也不是没有一点胜算!”
韩广闻言苦笑一声,心道:“你们倒是信心十足,那扶苏的厉害岂是你们这些农民可以想象!”虽然身为陈胜、吴广麾下大将。贵族出身的韩广对二人还是有些瞧不起的!
的确,做为一个农民起义军领袖,陈胜、吴广二人地战略目光地确有问题,否则原史中也不会数月间就败亡了!这正应了那句话:其兴也勃焉,其衰也忽焉!
诸将见陈胜、吴广二人都已经做了决定,不好反对,只好应允。
陈胜于是点头道:“好,那就这样决定吧,立即调回周文、周市大军,固守南阳。同时以盟主的身份向天下义军发出号令,让他们群起来援。至于南郡……”陈胜犹豫了一下道:“已经被秦军包围,救之无益。就听天由命吧!”诸将闻言不禁有些黯然,毕竟将一万兄弟地生死抛弃不管。实在是有点与心不忍!
南阳城下,四十万秦军汇集,将城池围得是水泄不通,鸟雀难渡。从城头上看去。秦军的营寨无边无涯,一眼望不到头,那漫天枪戟地寒光映得南郡守军眼都花了,一时尽皆胆寒!
傍晚时分。秦军帅帐,扶苏与众将正在议事!
张良看了看身前的竹简,笑对诸将道:“各位将军,最近好事连连,良奉陛下之命一一列出,让大家高兴一下!”
“快说,快说!”诸将士气高昂,有些迫不及待!
张良笑道:“第一件事:巴蜀二郡的运粮队刚刚送来的消息:巴、蜀二郡最高军政长官范天石宣布易帜,奉陛下为天下正主,不再听从咸阳号令!”“噢!”诸将虽然早知道范天石是扶苏心腹,却忍不住一阵欢呼!
“第二件事:也是运粮队刚刚捎来地消息,陛下的家眷以及李信、史禄、羌隗等将地家眷平安入蜀,其余将领家眷也都妥善安排了!”“太好了!这下没有后顾之忧了!”众诸领顿时松了口气,面现喜色。
“第三件事:衡山郡太守苏代宣布易帜,奉陛下为新主,不再听从咸阳号令。并以鄱阳令吴芮为将,征集大军,准备东进会稽,合击二项!”
众将顿时又是一喜,李信笑道:“太好了,这样一来,长江以南除了会稽一地外,已经全部落入我军之手!而且一旦衡山郡大军东进,恐怕二项就有得苦头吃了!”
张良也是喜孜孜地道:“还有第四件喜事:君上封地三川郡,也是立即宣布易帜,并且全面征兵,固守中原!诸将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在洛阳主事的除了太守姬冰之外,就是陛下地三弟公子赢安!另外,刚刚得到的消息,周文、周市大军在攻破颖川郡之后,转向虎牢关,想袭取三川郡,结果被陛下的家将英布固守虎牢,七日内屡破之,贼兵损兵折将,已经退兵返回南阳!”
“噢——!”众将顿时又是一阵大喜:有了洛阳做为中原征战中心,那可是事半功倍啊!李信笑道:“几年没见,公子赢安和英布都长大了,现在都可以独挡一面,为陛下分忧,真是可喜可贺啊!”
羌隗有些奇怪道:“赢安公子末将见过,也算颇有陛下和先皇英武之风,那英布小子是何人,怎么这么厉害!?听说那周文也是旧韩老将,年过六句,沙场经验丰富,怎么在虎牢被一无名小辈杀得丢盔弃甲!?”
刚才扶苏一直在旁边笑眯眯地不说话,此时眨了眨眼睛道:“怎么,羌将军不服气么!?这英布是联当年在齐地捡来的一个孤儿,天赋极高,小小年纪便武艺超群,兵略出众,他在虎牢有如此表现,联倒是一点也不稀奇!”
羌隗有些愕然道:“陛下真是鸿福之人,捡也能捡到一员大将!来日到得三川郡,定然要好好会他一会。看看他有多英雄!”李信闻言笑道:“那羌将军可要小心,那英布自小神力过人,而且得陛下平日细心教诲,武艺可了不得!届时老将军可别输得掉眼泪!”羌隗顿时哇哇大叫道:“李将军休要小看我,老夫虽然年过五旬,双臂一晃也有数百斤力气,我就不相信打不过一个小辈!”
看这二人在帐中吵架,众将不禁乐了。扶苏也笑道:“行了,行了,不要吵了!到时候让羌将军和英布比上一比不就行了!现在谈一谈如何攻打南郡吧!”
赵佗闻言笑道:“陛下,南郡城内不过只有贼军一万乌合之众,破之易矣!如果陛下信任,明日请拔末将五万兵马!未将一日内便破城关,为陛下横扫中原立下首功!”
众将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