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不曾。”方纵游回头问道,“你不喜欢陈妙音?”
岑宁直言:“谈不上喜欢。侯爷,阿七与祝公子何时到?”
方纵游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好,回道:“明日吧。”
岑宁点点头。
方纵游与岑宁行至马厩,恰逢卫青也赶来。三人一跨进马厩,便看到陈妙音与兽医付亦蹲在马旁,付亦一手拿着册子,册子上密密麻麻记着许多数据。
见到卫青与方纵游来了,付亦顾不得行礼,道:“卫统领,侯爷,昨夜这匹马白斑至马臀,按以往记载的速度,今日白斑会蔓延至后腿,并伴随有银屑,惊鸣。
付亦说罢,将册子递给了过去。这一本册子详细记录了几百匹马的发病时间和情况。
“今日服用过药后,白斑非但没有蔓延,反倒有褪下的迹象。”付亦看了看陈妙音,眼中流露出欣赏,“侯爷手下果然能人辈出。”
岑宁走近查看,付亦所言不假。
卫青上前查看,片刻后下令道:“明日起扩大用量,对北区疫马分批医治。”
方纵游朝陈妙音道:“在皇上手谕来之前,你若能配合付亦将军马医治好,本侯有重赏。”
陈妙音乖乖巧巧地谢了恩。
岑宁趁无人注意,偷偷拔出匕首,在马颈上割了一小撮毛退了出去,却瞧见卫青也走了出来。
她眼中不露喜色,是因为她不信陈妙音有华佗之能。可是病情的确出现了好转,卫青为何也忧思重重?
还未询问,卫青便开口道:“此疫烦人之处,不在于难以抑制。反复无常,才最惹人心烦。”
“反复无常?”
卫青点点头:“实际上,在你们来之前也几度好转,可每每好转又大面积复发。希望这次能彻底治愈吧。”
岑宁忽然心中有了一个大概猜想,心情顿时轻松了几分。
天色尚早,她回至帐中,叫人取来了笔墨纸砚,又将袖中的“竹耙”摊开,左右看了看,修整了一番,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待到霞光夕照时,岑宁大步出门,左拐走了几步到一顶大营帐前。
方纵游此时正在看书,只见岑宁一手呈上一物,却不松手,另一只手摊平在方纵游身前,大有一物换一物,换不到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