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跟在小团子身后,一手正掂着江团的小钱袋儿。
此时已经傍晚,秋风带着凉意从中门吹进了院子里。
岑宁觉得嗓子痒又咳了几声,看清来人后笑道:“春山先生不请自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岑姑娘,痰气互结凝聚于咽,不宜贪凉。”祝春山用手背轻碰了碰桌上的茶壶,顺道儿将江团的小钱袋放在了桌案上。
岑宁遣退了众人,亲自给祝春山也斟上了一杯凉茶:“这凉茶的方子是先师云游得来的,甘甜清香,春山先生也尝尝。”
祝春山缓缓道:“重明香凉性重,岑姑娘近半年来用得可不少。”
“春山先生特地来,总不会是嫌生意太好了吧。”岑宁笑道,“还是春山先生对每个客人都如此关心,燃香燃得多少都要亲自登门询问一番。”
听言祝春山白净的耳根泛起微微的红,声音却仍不紧不慢道:“重明香是西域贡香十分贵重,但却只能用作晨香,有清朗明目之效用。反倒是用于晚间不宜安睡。
听江小公子说,岑姑娘每晚燃用,夜间不安多作噩梦,恐怕是用法错了,在下这才上门询问一番。”
岑宁百忙之中瞪了江团一眼,解释道:“多谢祝公子关心,我只是独喜爱这香味罢了。至于睡不安稳,那是打小的毛病了,不关别的事。”
祝春山似早有料到,从袖口拿出一个精致小盒,“这灵犀香与重明香味道十分相似,性温安睡,岑姑娘不妨换上试试。”
“早就听闻春山先生心思细腻。”岑宁接过木盒,用无辜的眼神打量了一番眼前人,“得先生如此关怀,先生莫不是…有求于我?”
见祝春山耳根越发红了,不等他回答,岑宁便道:“可玲珑观左右只能算个姻缘,莫不是祝公子看上了哪家小姐。”
她伸手便取来一旁的编绳,用线香装模作样的开了个光,“这编绳每一根都有编号,可在玲珑观的记录上一一对应。公子赠予意中人,她亦可凭此编绳来玲珑观里取公子留下的物件。”
“这,在下并不是……”
“玲珑观还没开卖,这可是天字一号编绳,公子的意中人收到肯定很感动。”岑宁不由分说地将编绳系到了祝春山的手腕上,“也多劳烦祝公子帮我宣传宣传。”
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