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有几批凯尔特移民前来投奔。但是……”
但另一方面,作为入侵者的盎格鲁撒克逊人,可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这些终年不洗澡,浑身污垢和脏东西,好似一座座小型移动垃圾堆的蒙昧蛮族,固然皮糙肉厚结实耐打,但在微小的病菌面前,纵使是铜皮铁骨也一样无用。因此,随着瘟疫的反复侵袭,这些不讲卫生的蛮族很快就开始了大规模的集体死亡,就连德鲁伊的法术,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很多盎格鲁撒克逊人的部族和王国都因此而自行瓦解崩溃了。
在举国南迁之后,这些人小部分散居在卡梅洛特城堡附近,开垦田地,放牧羊群。大部分迁入了作为“城下町”的温泉之都巴斯城,恢复这座城市的往日繁荣,还有一些人分配到了埃文河的入海口。未来的不列颠重镇布里斯托尔港一带,负责跟原有的少量渔民一起建造海港。发展海外贸易。
可问题在于,即使明知道滥用抗生素的危险性,穿越者们除了饮鸩止渴之外,也实在是别无办法——总不能看着这些宝贵的壮劳力一边祈祷上帝保佑,一边在无医无药之中挺尸等死吧!
——别说她这样的所作所为是不孝,毕竟古代罗马人和古代中国人的道德观念截然不同,简单来说,就是除了男女地位不平等之外,其它都跟现代西方欧美国家的开放风气差不多,甚至还要更胜一筹。像是丈夫在家里跟女奴乱搞,夫人在赛场上跟角斗士私通,好朋友互相交换老婆来加深感情,好基友在父亲坟前脱衣野合……诸如此类节操全无的怪事,在古罗马的历史上却是屡见不鲜,并且被众人习以为常。
总之,由于病死的人实在太多,想打仗也召集不到士兵,大不列颠岛上的战火在这两年平息了不少。
公元503年,不列颠尼亚西南部,卡梅洛特城堡。
另一方面,似乎是因祸得福,出于对瘟疫和死亡的畏惧,以及对救命药物的渴望,盘踞在不列颠东南部的撒克逊人竟然主动跟凯尔特人缓和了关系,重新建立了商业关系——由于沿着泰晤士河逆流而上运输大批木材实在是很困难,所以撒克逊人一般用毛皮、黄金、白银、水晶和琥珀作为交易品,划着小船沿泰晤士河溯流而上,然后在上游舍舟登陆,走陆路来到巴斯城的集市换取药物和食品。
最先出现的是流行性感冒,然后是肺结核和天花。还有伤寒、痢疾、鼠疫……最后甚至还发现了艾滋病——似乎是某个生活不知检点的吸血鬼猎人,在格洛斯特城“天体营窑子”里嫖妓的时候传染了过去,然后又以这些妓|女为中介者。很快就波及到了一大帮人,上到凯尔特君王下到农庄女奴应有尽有……最后好像还通过商队和游吟诗人的脚步,让这可怕的艾滋病传播出了大不列颠岛,一路折腾到了欧洲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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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两块地方之间。其实只有四十公里的路程,现代汽车只要开上半个小时,即使是完全靠两条腿走路的话。一两天时间也就差不多,要说什么背井离乡的忧愁和悲伤,似乎也还不怎么谈得上。
更何况,在他们之中,有不少人属于卑贱的农奴。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搬家迁居更是只能由主人说了算。还有不少是温泉之都巴斯城的居民,只是因为之前罗慕路斯皇帝收缩防线,放弃巴斯城的时候,才迁移到了格洛斯特。如今只是再搬回去,自然就更容易接受现实了。
嗯,总的来说,根据格尼薇儿公主的说法,电影里的场面似乎跟她所知道的历史有着很大的不同。
哎,希望这种无药可救的致命性病,能够稍微改变一下罗马人和蛮族们荒淫放荡的可怕习俗吧!
事实上,为了获得救命的抗生素药品,撒克逊人已经是把自己的历年老底子都掏了出来,什么熊皮、狼皮、鹿皮都在往巴斯城集市上运,还担心卖不动。但在穿越者们的眼中,这点货物就算不得什么了——若是投放到现代中国十几亿人这么庞大的市场上,别说价格波动,简直连个水花都打不起来。
但问题的是,瘟疫的泛滥也导致了海外贸易的断绝。虽然亚瑟王征发大批劳动力,在埃文河入海口修筑了布里斯托尔港,可远方的商旅似乎都对这座“瘟疫之岛”望而却步,即使有香料、瓷器和铁器作为诱饵都不够——眼下的布里斯托尔港,除了跟爱尔兰、威尔士和康沃尔半岛之间的短途海上贸易之外,连隔海相望的高卢和西班牙都没有商船愿意过来,至于更加遥远的北非和意大利这些地方,就更别提了。
对于这样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的悲剧,王秋同学眼下也是无可奈何——没办法,每一个现代人的躯体都是无数现代病菌的聚落,来到古代之后的生物性污染危险自然是可想而知。而这次一下子来了两千名未来穿越者,事先也没法检查得很严格,其中不少人都带着各式各样的现代病菌和病毒……
一面面飘扬的红龙旗帜之下,一座规模宏大、气势恢宏的要塞堡垒耸立于小丘之上,气势庄严非凡。
——在穿越虫洞裸体强闯女厕所,经历一番掉光节操的波折,终于成功回到现代世界之后,梅林原本已经不想再到黑暗中世纪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