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通过贸易得来的。但是,在大不列颠岛这个鬼地方,除了可望不可即的北海油田之外,想要搞石油就必须跑到欧洲大陆另一端的罗马尼亚——这显然是办不到的事情——即使他们想要学习二战时期物资匮乏的日本人,用熬松树根的土办法来炼油,这附近荒山上的松树也已经够多了,更何况他们也未必懂得熬松树根这种穷鬼的“代用品”制造技术。
这么看来,中世纪欧洲各国的农村,如果按现代中国的标准,那么差不多年年都是绝收的……
这位是研究臭氧层空洞的伯纳德教授,他在放羊的时候不幸被一头野猪撞翻,然后滚下了山崖;
因此,尤瑟韦斯莱少校当权的时候,这个小小的“红龙王国”一直保持着安静无为、与世无争的“隐士作风”。而亚瑟在被推举为首领之后,似乎也没有改变这一消极做法的打算。
这位是科考站的医生阿曼达女士,她在得知自己穿越到异世界的消息之后精神崩溃,吸毒过量而死;
这几位是苏妮女士、宾利小姐、斯宾塞中尉和阿希尔少尉,他们在夏季的一个晴天里结伴出去狩猎和钓鱼,然后再也没有回来,我们反复搜索也没有查出任何痕迹,只好在这里埋了他们的照片作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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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连女人都有主动送上门的,“卡梅洛特城堡”就更没有对外扩张的欲望了。
除此之外,想要跟“卡梅洛特城堡”联姻的君主也不在少数——用几个女儿换取一大批粮食和金属,怎么看都是很合算的。什么?要嫁妆?那好,再找几十个女人当陪嫁送过去,正好再减少几张吃饭的嘴。
——城市变成废墟,农田变成荒野,矿山、码头和作坊被废弃,文明之火在愚昧的黑暗中熄灭……
对于这样的放荡风俗,王秋一时间真是听得目瞪口呆——与之相比,亚历山大港那位只是因为天气太热而不喜欢穿衣服,经常在宫里裸奔的埃及艳后克里奥佩特拉七世,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贞节烈女了……
这位是奥哈拉先生,他在乘着橡皮艇侦察埃文河上游情况的时候,不幸触礁翻船,然后溺水而死;
昔日罗马人遗留下来的几座城市,比如说伦敦、林肯和科尔切斯特,如今都是一片废墟。曾经繁荣昌盛的商业贸易和手工业生产,此时几乎完全断绝。很多地方甚至连陶器都无法出产,只能改用木器吃饭了。
这位是斯科特上士,他在试着骑马狩猎野鹿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跌下来摔断了脖子;
总的来说,古罗马人普遍生性粗野、放纵,他们常常是直爽地表露自己的情欲,追寻生动而强烈的快|感。而且,他们既放纵性|欲,也放纵其他方面的一切欲望。“酒、色、财、气”并举,有时简直放荡到了洪水泛滥的程度,巨大的角斗场和放荡的妓|女节就是其中的证明之一。
说到这里,亚瑟的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苦笑,“……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窝囊,但仅仅是消极无为地守在卡梅洛特,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战斗和冲突,一心等待着来自现代世界的救援。我们就付出了如此可怕的死伤,而且制式的军用弹药也已经快要耗尽,接下来马上就只能用信号枪和土豆枪来吓唬人了。那么,如果我们真的带着一腔雄心壮志,想要征服不列颠,乃至于重建罗马帝国,那又得死上多少人?”
按照这样的逻辑,既然“卡梅洛特”科考站的生活水平远远高于周边的所有邻居,那么自然就没有了主动对外作战的意愿和动力:外面那帮穷鬼还有什么可抢的呢?
因此,对于这帮穷困潦倒而又野蛮残暴的老祖宗,亚瑟和他的父亲尤瑟都只想着离他们越远越好,实在没有征服他们的心思——即使打赢了他们,也抢不到什么好东西,反而还要浪费宝贵的弹药。
针对亚瑟的上述解释,王秋想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么女人呢?别告诉我,你们在这边待了两年多,都一直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个能暖床的漂亮姑娘?”
总之,既然卡梅洛特科考站这边有吃有穿,需要的外界物资可以用贸易来获取。至于那些通过贸易交换不到的东西,即使通过打仗也同样还是搞不到……既然如此,又何必还要流血赔命地主动对外开战?
“……更何况,即使我们真的击败了盎格鲁撒克逊人,降服了凯尔特人,我们又能够得到什么?盎格鲁撒克逊野蛮人的山洞和兽皮帐篷,还是凯尔特人的茅屋?”
当然,跟西方大航海时代的那些探险队相比,这点死亡率又算不得什么了——当年麦哲伦船队组织环球远航,出发时的两百七十号壮小伙子,等到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了十八个走路打飘的饿殍病鬼。连麦哲伦司令官都葬身在了东南亚……没有前赴后继的累累牺牲,又哪来西欧人全球殖民的伟大辉煌呢?
这位是米德下士,他在北面森林中一次抵御盎格鲁部落袭击的战斗里,被一块石头砸开了脑袋。
“……因为她没生下孩子,所以我父亲一死,她就偷偷卷了些东西溜走了,好像害怕我们要让她殉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