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最后的收容俘虏之外,整个交战过程都拍摄下来了,不过我觉得这东西对现代世界的军事冲突来说,参考意义恐怕不大如今别说是受过训练的军人了,就是普通老百姓,也知道一听见枪响就应该趴下来躲子弹。而不是像那边的古埃及军队一样,跟木头人似的戳着不动,或者直着身子跑来跑去……”
由于敌方的反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在血腥和胜利的刺|激之下,王秋等人越打越豪爽。甚至有勇气在距离营帐栅栏的几十米开外停车抛锚。向已经烈火冲天的营地内发射rpg火箭弹。
“……能够有一点记录作为参考就够了,我们也没指望太多,总之就是谢谢了!”
片刻之后,虫洞的另一端,港口仓库附近临时被征用的一间办公室。
虽然身为这支埃及讨伐军最高统帅的阿基琉斯将军,此时已经失陷于乱军之中。但还是有一小部分尚能保持镇定的精锐士兵,在少数资深军官们的呵斥之下,从尚未起火的那部分军营里骑出了战马。赶出了战车,企图迎击对面来袭的钢铁怪兽,但他们全都追不上高速机动的皮卡车,并且在非常遥远的距离上,被高射机枪的127子弹相继打成了肉末,伴随着飞溅的血花滚落马下。
在听了新的噩耗之后,只见托勒密十三世浑身发抖,脸色也变成了铁青色,随即咕咚一声晕翻了过去。
八千效忠于托勒密十三世法老的军队非死即降,主帅阿基琉斯将军下落不明,整场战役顺利结束。
于是,克里奥佩特拉女王万分恼火地举起了双手,再次怒吼着发出了武力镇压的残酷命令。
宫廷总管太监波提努斯无奈地摊了摊手,“……至于守在宫廷内的近卫兵,他们似乎是猝不及防,就被倒戈的罗马雇佣军团给缴械了……诶?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没有生病吧!诶诶,别吓着我啊!”
布置华丽的营帐内,一个看起来大约在九到十岁之间的小男孩满脸焦躁地转着圈子,气急败坏地跺着脚,不时把一些杯盘什物发泄式地摔在地上,“……阿基琉斯这个笨蛋!他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被姐姐打败了呢?现在怎么办?诺克拉提斯城丢了,一半的军队也完了,老师!接下来到底该如何是好?!”
克里奥佩特拉女王一脸惆怅地摇了摇头,原本光洁的前额上赫然多了一个红彤彤的肿包,嵌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钉在十字架上的那帮混球,都是本地的市民代表,一帮民主派的疯子!打着因为饥荒而要粮食的幌子。实际上却是在煽动暴民抢班夺权!之前他们就已经被阿基琉斯的军队杀了一遍,如今看到我带兵接管了城市。居然还敢从不知道哪个旮旯里钻出来,打着条幅堵在大街上,嚷嚷着什么开仓放粮、独立自治、民主自由、恢复诺克拉提斯城邦制度之类的政治口号。
如此富有冲击力的恐怖画面,让王秋在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没心情跟雪姬黛兰做“啪啪啪”的运动。
总之。伴随着震天的哀嚎和刺鼻的尸臭,埃及女王不慌不忙地一边血腥镇压市民暴乱,震慑不轨之徒;一边打开仓库派发粮食。安抚全城民心;同时还亲自上阵,用高射机枪扫射暴徒;最后甚至叫上了阿兹特克女祭司雪姬黛兰重操旧业,把一部分俘获的闹事首领开膛破肚,挖心脏祭神。
“……陛下,您忘了吗?出征之前,您可是把当年先王雇来镇压叛乱的那支罗马军团留在了首都,而他们原本就是庞培的老部下!很多人还是庞培的亲信!庞培只是派人来劝说了一番,就把他们拉了过去!”
于是,当克里奥佩特拉女王再一次挥师西进,准备直捣首都亚历山大港的时候,法老大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前后两拨来自罗马的不速之客,却先后造访了那座繁华无边的巍峨巨城……
结果。王秋这回才刚一落地,就被眼前的凄惨场景给吓了一大跳。
满身都是尘土和硝烟、好像在玩战争生存游戏的王秋同学,将那辆“武装皮卡”的车载摄像头上取下的记忆卡,装进一个信封里,然后重返现代世界,交给一位穿着军服的中年人。
那位中年军官收起记忆卡,笑了笑说道,“……关于你的下一阶段军火支援要求,我会向上面申报的,但是呢,这个之前的账目,是不是应该先结清了呢?如果老是一直记账下去,我们这边也很为难啊!”
“……这不可能?!”托勒密十三世法老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我们好像才刚刚走出首都两天时间吧!而庞培只用两千人就在这两天里夺走了亚历山大港?我们留在后方的军队到底在干什么?”
一发发威力强大的高爆弹和燃烧弹,伴随着嫣红的尾焰铺天盖地而来,让军营内满是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极少数试图上前厮杀的勇士,也都被高射机枪和冲锋枪的子弹给打得飞了起来。
因此,好不容易等到枪声渐渐稀落,钢铁怪兽掉头远去。当幸存的埃及士兵踉踉跄跄地钻出烈火和浓烟,然后听到响亮的军号和咚咚的战鼓,看见克里奥佩特拉女王麾下的叙利亚雇佣兵,正呐喊着朝自己冲过来之时,反而是感到了异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