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中枢,从而达到“挟天以令诸侯”的目标。
很显然,这场在短短七十二小时之内就完成了酝酿、策划和实施等所有步骤,并且从遥远的东北军区调兵一路长途跋涉而来的军事政变,似乎并不如几位领导者们吹嘘的那么容易。
“……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这可完全不在我的剧本上!遇到这种情况,就是用我的邪王真眼也解决不来啊!”她带着一脸的哭腔,眼泪汪汪地呻|吟着,“更别我的邪王真眼还被阴阳师们封印了……”
“……哇啊——救命!不要过来啦!!!”
所以,这次进攻东京的军事政变,在诸位心怀鬼胎的领导者们指挥之下,已经变成了行为艺术派的杰作,更多的是在秀政变而不是在搞政变……政变部队除了很艺地完全照搬当年“二二六”政变的行动路线之外,还按照龟田正男联队长的强烈建议,居然在战斗爆发的关键时刻,分出了人到购物中心、大型商场、五星级酒店、热门夜总会这些繁华之地去散发传单,向过往旅人倾述这场政变的正义和伟大……
“……呵呵,小姑娘,谢谢你的好意但面对敌人转身逃跑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俄罗斯人的作风!”
——具体来说,就是被他带来当炮灰的上名在日韩国人暴力团成员,或者说被美国人秘密豢养,作为处理脏活的来使用的“日本右翼团体”。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做出这样自攻自受的奇葩事件,其实也不难推导:无非就是利用自卫队的怨愤,来个将计就计,搞一次类似于希特勒“国会纵火案”那样的栽赃嫁祸,为新政府在下一步大规模清洗自卫队、压亲美势力收拢兵权的计划铺平道路,顺便还可以击一下作为社会不稳定因素的在日朝鲜人团体……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两发毫无准头的rpg飞过精致华美的庭院上空,狠狠地撞上了一座日式小阁楼然后一下就掀飞了半个屋顶,让榻榻米和木板的碎片裹着火星随风洒下,溅起一片耀眼的火光。
接下来,作为搬运工的王秋同学,也吐着舌头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虫洞这一边的榻榻米上。
“……咻——咻——轰隆——哗啦——”
所以,卡斯特少校算先丢一些不太值钱的“探路石”过去,就算是试试水好了。
面色酡红的巴拉莱卡女士微笑着俯下身来,喷着满嘴的酒气捏了捏小早川森夏的脸蛋,然后转身抓起散落在地面的冲锋枪和弹匣,又抄起一件苏联空军大尉冬季大衣,松松垮垮地披在了自己的肩上,“……同志们,今天的酒也该喝够了!现在去做点热身运动吧!拿起武器跟我上,告诉外面那伙废柴什么叫仗!
“时雨轩”料亭内的艺妓和侍女,还有绝大部分猝然卷入战场的宾客们,顿时全都不由得瑟瑟发抖地缩成了一团,发出一阵阵歇斯底里的惊惶尖叫,以及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祈祷声。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东京都,千代田区,赤坂町。
与此同时的大宴会厅内,面对着一群俄罗斯狼人和中国城管的责难目光方寸大乱的小鸟游真白则是楚楚可怜地抱着脑袋,摆出蹲防姿势——把自己当做鸵鸟一样,整个人蹲在地上,将头埋在了膝盖之间。
最最要命的一点在于,这场政变从一开始发起的时候,就明显地动机不纯具体来说就是被人利用,而且还是被敌人利用——虽然在得不到白宫支持的情况下,巴雷尔顾问和肯尼迪将军都无法擅自动用cia和fbi的情报系统,但是在某些私人关系和“有活力的民间团体”的协助之下,他们还是查出了某些骇人听闻的真相:那位貌似正气凛然,骨气填胸,整天高声叫嚷着“官不分大小,衔不分高低,皆有发动政变以保国体之责”的龟田正男联队长,还有将近四分之一的其余政变军官其实都是小鸟游内阁安排的卧底!
而在更遥远的地方,则已经出现了隐隐约约的火光和烟柱,并且有沉闷的爆炸声透过夜幕传来。
醉醺醺的俄国毛们在酒精的战斗力加成之下,挥舞着枪械一起发出了愉悦的欢呼。
卡斯特少校转身挥了挥,对身旁两位不知内情、跃跃欲试的暴力团小头目吩咐说“……记住,千万不要吝惜弹药,给我发挥民主国家军队浪费弹药的优良传统!把这堆破屋都给我统统扫平了!”
而在料亭的墙外则依然在接连不断地回响着保安警察和暴徒们激烈交火的枪声。
其次,政变者光有崇高的军衔是不够的,还必须掌握一支精锐可靠的部队——就算无法把全国的正规军都拉到自己麾下,最起码也要掌握一支足够压制首都或目标城市的兵马按照日本的政治局势,政变者至少要在东京附近控制一支上万人的地面部队,并且拥有火炮、坦克之类的重武器还要有直升机和战斗机的空中掩护,如此方才能够迅速败驻防首都的警察部队和内务部队,夺取首都的控制权。
——凭着区区四多个半蒙半骗而来的自卫队员,外加八个头脑发热思维不正常的在日韩国人,即使弄到了一批乱七八糟的杂牌枪械,外加几辆坦克的火力掩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