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这厮的演讲极具煽动性,很说到了韩端心里。
杜龙的手札中就时不时露出点遗憾:感叹自己鼎盛时期未能好好把握进身之阶。
从一个医者的角度来看,很多好的生活理念若能推广,改掉那些陈规陋习,民众可以少很多得病地机会,医者也能减少不小的工作量,可惜他老人家不会用社会效益这个词,不过意思总是这样。
不过从政、从医明显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一个人不可能在两条路上都走得很好。厅长华辰伟还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韩端先在心里肯定了乔梅生地说法,又不能不出言反驳:“乔兄,此事古难全啊,如果走政途,留给医学研究地功夫自然就少了,医术又能有多精通?我看不若这样,小弟倾心医学,就走专业的路子,兄长洞察万象,就在政途上努力发展。等到功成名就之后我们一起合作推广,岂不两全其美?”
乔梅生鼻子差点气歪了,我不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出面么?要全做了还这么费劲跟你扯什么劲,就是要借你地力量来做一些事情的!
不过跟这小子斗有意思,练练太极推手也不错:“老韩,你就别跟我装了,这两条跟你都能走,而且都能走好,我相信这点。”
韩端苦笑:“看来老乔同学比我本人还有信心。”
不施杀手锏他是难就犯,乔梅生一拍桌子:“韩端。你跟普通人不一样啊,从那次失踪之后才突然冒出来。后来折腾了多少事儿,惊动了不少人呢。你不说也罢了,我就不相信你的能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家伙别是个暗探吧!幸好韩端坚信如无机缘巧合,杜龙府无人可以进入,这点倒大可放心。
在其中的情形无人知晓,也不可能有人摸透我的底细。老乔同学,还别不信,我的能耐真差不多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这个不足为外人道也。”本来差一点认同他地说法了,此时韩端也毫不示弱地一拍桌子,大瞪双眼与乔梅生对视。
这小子还真敢。都说到这份上还跟自己硬扛:“你是有两下子,别以为捅的那些娄子都是自己能摆平的,有人罩着你呢。”
说完这话,乔梅生的竖起一要指头向上面指了指。
响锣不用重鼓敲。老乔掌握的资料确实不少,对大多数人来讲,自己确实是个异类。就算他本人也对这番奇遇有颇多不解之处.
想想几次遇险,有时化险为夷还真有些莫名其妙,或许他与国家安全部门有关也说不定,韩端吸一口气,反正示敌以弱未必是坏事:“就算乔兄这番说辞有道理,可小弟的选择跟中洲时局变化又有何关系?”
乔梅生露出笑容:“这才对嘛,总算有点的意思了。来,兄弟坐下听我细细说来。”
对彼此也有了新的评价,两人不复刚才的火药味,头碰头地挨在一起交谈,有着外人看不透的亲热。
也不知乔梅生神通来自何处,下一步官员升迁情况如数家珍,一一道来,还不厌其烦地加以分析。结合他地评论,韩端心中逐一对照,也发现他起初的说法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末了乔梅生未忘给韩端打气:“兄弟也不必担心,只要用心做事,碰上困难也会有人相助。”
似乎有点要挟地味道,韩端心中不喜:“走自己的路,我也能过得很好,更能做喜欢的事情,而且遇到困难也会有朋友们相助,何必非要去挤这样一条路呢?”
乔梅生淡然一笑:“你跟一些特殊人物走得比较近,上面也不是不知道,其实国家从某些方面来讲跟小家一样,也要保持一种平衡。”
想想不难听出弦外之音,隐隐映射到了自己跟淳于虹的关系,韩端皱眉,声章也高了几度:“小弟怎么感觉好像被人监督一样呢,是不是这样就一点隐私也没有了?我不明白兄长所指上面是什么人,既然有那么大的能耐,怎么不好好收拾一
纨绔子弟和人渣们,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过过安安稳呢?”
意识到对方身份绝对不简单,韩端也不想太过分,树无谓的敌人不值,退一步讲,单从乔梅生个人,他还是愿意去结交。
与此同时,乔梅生也突然意识到:看上去有些面的韩端性格居然如此之强啊!他可是受过良好的培养,沉下心来当然不会光火,沟通才能做好事情,于是细心地解释:平衡,这就是平衡,不管哪个阶层的人做事都有其规则。
“水至清则无鱼”,下面地一些事情,只要不特别出格。上头也不好干涉太多,很多事情都可以在其特定的范围内,用特定的规则解决。
国家财力物力也是有限,必须用在刀刃上。只有特别出色或特别出格地人才地处在监控范围之内。
“过分,怎么才叫过分,古人就讲‘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难道还有什么比百姓安居乐业更重要吗?”被窥视地感觉依然无法让语气友好起来:“乔兄的意思,能这么得到重视。韩某人应该感到荣幸喽?”
乔梅生难得苦笑一声:“兄弟是个明白人,事实真相无须我多讲了,若真是民为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