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你是说,我爸妈的遗产?”
“遗产?呵呵,阮眠,你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爸妈的遗产,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是阮家的家产。你以为单凭你爸妈的本事,能把生意做这么大?还不是有阮家在背后帮衬着他们?他们出了事,他们的遗产,理应归阮家所有。”
姑父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阮眠却已经长大了。
这些话非但不会忽悠住她,反而会让她感到恶心。
她本来还想好声好气的跟姑父说话,即便不想回到阮家,也不想再结仇。
最好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而她,也只当他没来过。
但姑父竟然说,她爸妈的钱是靠着阮家赚来的。
阮眠直接笑了。
只不过是冷漠的笑,嘲讽的笑,鄙夷的笑。
“姑父,你当我三岁小孩吗?我爸妈的钱是怎么赚来的,具体的我不愿意说,但是,大体上我还是知道的。阮家早就没落了,我爸妈经营的,也是他们自创的公司,跟阮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眠,你怎么能这么说!”
“还有!”
阮眠一点都不在乎姑父变难看的脸色,直接打脸。
“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我爸妈创业的时候,阮家一直冷嘲热讽,非但没有帮过忙,甚至还五次三番的上门找麻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逢年过节,你们一直不断的上门找爸妈给你们安插工作。”
姑父听的脸色通红,因为他唯二两次被允许进入他们家的大门,为的正是让她的爸妈帮忙安排工作的事。
但他两次都贪得无厌,从此便被她的爸妈禁止再进入家门。
他是从那个时候恨上的她的爸妈,所以,在知道她的爸妈出事双双死后的消息,他甚至还感到高兴。
活该!
而在阮新宇抢到遗产,把阮眠赶出家门的时候,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可怜的被赶走的小女孩,而是一大笔可以分的遗产。
这些,阮眠再清楚不过。
“这样的阮家,怎么帮我爸妈做生意?不拖累我爸妈就不错了!我爸妈如果健在,我们家的钱,一毛也不会落到你们的手里。是我没用,才会让你们抢走爸妈的东西。但我现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