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阮眠奇怪的眯了眯眼睛：“你怎么会知道？”
她太了解左秋琳了，这个人惯来只会偷懒，投机取巧，绝对不可能做调查客户这种事。
尤其还是别人的客户。
一定是有人告诉她的。
是她的后台？
还是…上次在会议室里面对着赤裸裸的证据依然硬着头皮站在左秋琳这边的牛总？
左秋琳哼了一声：“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的？阮眠，你有功夫在这里跟我废话，不如想想等谈项目失败的时候，怎么写检讨吧！到时候，我一定会来看你的笑话！”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这个项目，我势在必得！”
说完，她扭头就走。
却不是朝电梯走，而是直奔牛总的办公室。
阿诗和阿花一怔，连忙也跟了上去。
左秋琳站在原地，恨恨地瞪着阮眠的背影，眼中尽是嘲讽和鄙夷。
自己都已经把实情说出来了，她还敢在这里说大话。
谈项目原本是营销部和谈判组的活儿，当初，就是她撺掇着梁总施压，让牛总发话，把这个活儿交给阮眠去干的。
为的，就是让阮眠出丑！
让她因为九九公司的项目积累下来的功劳一朝清零！
“哼，阮眠，咱们走着瞧！等你谈判失败，我会立刻来看你的笑话！我们走！”
左秋琳带着跟班离开的时候，阮眠已经来到了牛总的办公室门口。
她敲了敲门，然后直接闯了进去。
牛总正在办公，听到有人进来，抬头见是阮眠，又垂下眼眸继续办公：“怎么，有事？”
阮眠几步走到办公桌前，看向了牛总。
过去她就曾向牛总表达过疑问，为什么谈项目的事要让她们几个画手来做，当时牛总搪塞过去了。
但今天，多亏了左秋琳，她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