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简单来说,就是我小时候家里还算有钱,后来我爸妈出事,我也就成了孤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的气质这么特别。
阿肆和肖凌对视一眼,都解决了心头的一桩迷惑。
听到这个老师是楚航,阿肆和肖凌的态度立刻不一样了,不但阿肆满脸崇拜,肖凌也一口答应愿意跟她一起去见楚老师。
阮眠感激不已。
她知道,想治愈肺癌晚期,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尽最大努力,让楚老师最后的日子,活得开心一些。
几天后,师母打来了电话,告诉阮眠吉他修好了,她可以去取了。
阮眠想起自己明明答应要去看老师,却一直没过去,直到师母打电话才想起来,不禁愧疚不已。
其实不是她不想去,而是这几天晚上,几乎每晚那个设计师都会让她去试衣服,准备周末的一场服装展示秀。
等忙完的时候,最早也是凌晨12点,要不是阮眠为了早点回家,手脚利索,不断的缩短工作流程,加快工作进度,只怕2点之前她都回不了家,还怎么去看老师?
但接到师母的电话,她就不能再放老师鸽子了。
于是,趁着中午吃饭的功夫,她给设计师打了个电话:“我晚上不能过去了。”
本来,她都做好了设计师冷嘲热讽的准备,哪知道设计师沉默片刻之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好?”
“怎么,你希望我说不好?”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那就这么说定了!”
怕他改主意,阮眠立刻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服装工作室里,设计师正好笑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楼蕴年:“你真的要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