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有多庸俗,要多拜金有多拜金。
楼蕴年却笑意更深,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仿佛掉进钱眼里似的小脸看:“那,等你事业有成了,你想做什么?”
“那还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阮眠抬手环住他的腰,笑眯眯的开始使坏。
“买个酒店,包个楼层,让我的助理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带进我的房间,让我为所欲为,欺负的你哭哭啼啼,求饶都没用!”
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楼蕴年,他却一点也不恼,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声音低沉悦耳,蛊惑人心。
“那你要快一点,我怕我等不及。”
真是变态!
经过一下午的练习,阮眠和肖凌的配合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就连总是投诉阿肆家里太吵的邻居,也因为喜欢阮眠的歌声停止了抱怨。
时间很快到了比赛前夕。
为防出现意外,阮眠早早的来到了比赛现场,在后台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舞台又高又远,想要让底下的观众看清她的脸,势必要画个浓妆。
只可惜,她化妆水平有限,画完之后,别说好不好看了,简直有些吓人!
但她浑然不觉,傻乎乎的对着镜子臭美,见楼蕴年进来,立即跑过去仰着脸“献丑”:“怎么样,好不好看?”
楼蕴年眸光闪烁,点头:“好看。”
对于她的比赛表演,若是她一开始就询问楼蕴年的意见,楼蕴年一定二话不说,让她拒绝。
可她偏偏来了个先斩后奏。
楼蕴年知道若是强行让她失约,她一定会生气,便只能忍耐着心头的不快,给了她几分自由。
但他的内心,极其不愿意让那么多人看到她的美好。
如果可以,他只想一个人独占。
现在她把自己化得仿佛妖魔鬼怪一样,反倒如了他的愿。
“真的好看?”
阮眠那残存的几分审美还在挣扎,楼蕴年肯定的点头:“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