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楼蕴年这么疼爱自己,这么温柔的样子,阮眠说不出的高兴。
她撒娇的搂住他的腰:“那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凶?后来还对我忽冷忽热的?”
这件事她一直难以理解。
阿年哥哥对她的好,她不可能怀疑。
但楼蕴年的信任度,却要打一点折扣。
不弄清楚这件事的缘由,她就无法彻底把他和阿年哥哥画上等号。
可听到这话,楼蕴年却很不自在的皱了皱眉,随即推开她的胳膊,侧过身向前走了几步,眼神冷了几分。
“那时……可能一时没想通。”
“没想通?没想通什么?”
阮眠不肯放过他,凑过去还想追问,但楼蕴年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看了看时间道:“明早你还要赶飞机,先回去休息吧。”
闻言阮眠却是偷偷吐了吐舌头。
她可没有飞机可赶,她坐的是火车,还是绿皮火车。
翌日一早,楼蕴年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出来,刚走到阮眠的房间门口,就见门竟然是半开着的。
知道他把整个楼层包下来了,就这么没有警戒心?
他心头不悦,走进去刚想说她几句,却见房中空空如也,一个清洁阿姨正在打扫房间。
“她人呢?”
“你说住在这里的小姐?她一大早就办了退房手续。”
退房了?
楼蕴年立刻拿出手机,边往外走边给阮眠打电话。
“你在哪?”
“我已经上车了。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呢?几点的飞机?”
楼蕴年恍然大悟,继而无奈的抿住了嘴唇:“谁让你坐火车的。”
“银行卡余额。”
“你昨天不是刚领了五十万奖金?”
说到这事儿,阮眠的语气明显欢快不少:“没错,所以我现在也算是个小富婆了!我打算回去之后,交个首付,买个方子,然后随便装修一下,当包租婆躺着赚钱。”
本来满心不悦,却在听到她开心的俏皮话后,又舒缓了不少。
楼蕴年拉着行李箱走进电梯:“你自己都租房子住,还想当包租婆。”
“那怎么了?我的房租才五百块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