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单间里的另外两张床铺也始终空着,我们才确定,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大概我们这两张票凑巧是这个车厢卖出的票里面的最后两张。
“因为不是周末,人不多。”程璐把行李移到床底下,坐到下铺地床沿,望着窗外慢慢倒退地车站,说道。
检票的列车员经过我们房间门口,看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走进来,问我们,“同志,你们是夫妻,还是互不认识地?如果需要换开,这位女同志可以专门安排一个小间儿。”
“夫妻。”我抢先回答道。
看到程璐没有什么异议,于是列车员退出房间,顺便给我们关上门。
这时候,程璐才丢给我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