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去侧屋叫上了几位家人,而后才离开。
村子某处,任禾溯叫去的人,正忙活着裱花贴“囍”字,至于他,则是去了村子西边的裁缝家。
没多一会儿,任禾溯在裁缝这边取来了一件看着像是赶工出来的嫁衣,又是匆匆忙忙往村东走去。
进入一间普通的土屋,有一妇人正在给背对着任禾溯的新娘子画妆。
看到任禾溯拿着嫁衣进来,妇人问道:“村长,任员外的人都安排住下了吗?”
任禾溯点了点头,随即将嫁衣递在一旁桌上:“嫁衣是按照玉蝉的尺寸赶工的,待会儿你给她画完妆试试,若是她不合身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再改。”
妇人应道:“好,我等下让玉蝉试试。”
看着玉蝉的背影,任禾溯神色复杂,但最终却是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屋里。
……
……
这一天直到傍晚,也并未发生任何异常的事情。
无论是住在易铮隔壁那一男一女,还是喜轿那边。
易铮这一天也依旧和之前一样保持着节律。
上午练刀,下午读书,该干饭干饭。
太阳完全落山,逐渐入夜后,易铮回屋里点起了油灯,正准备看会书睡觉来着,苟盷找了过来。
“易兄,我方才琢磨着等这天气好转官道畅通了,咱又得一路赶路,路上颠得要命也就算了,关键还无聊……”
易铮笑着问道:“苟兄你是想多在任家村住上几日?我倒是无所谓。”
苟盷摇头笑道:“那倒不是,今儿雨停了,估摸着明天能出太阳,晒上那么一天,路况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所以咱们还是后天走。”
“只不过……”
“村子里明儿不是要摆喜宴吗,我想着反正都要离开任家村了,要不要明天我们也去沾沾喜气,去喝顿喜酒凑凑热闹?再给俩份子钱,也算是再谢谢他们让我们多待这两日。”
对于苟盷的想法,易铮不置可否,笑着讲道:“如果人家愿意的话,你想去凑热闹,那我同你去便是。”
苟盷点头:“我估摸着应该不至于不愿意吧?毕竟这也只是添双筷子的事儿,行,易兄,你继续看书。我去问问村长,他说行的话我等会儿再过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