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几日县学你也没来,去你家也找不到人,让我等好生担心,正想着今日若再无动静,我们准备一齐去面见柳县尊问清这事呢。”
将一杯茶递到易铮面前,苟盷担忧问道:“易兄,这几日究竟发生甚么事了?”
易铮神情淡然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
看着易铮好端端在这里,苟盷还是比较放心的。
他正拿起茶杯喝茶,可易铮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直接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得满地都是。
“也就是在县狱坐了几天牢。”
苟盷一脸呆滞,随即连忙紧张问道:“易兄,这是为何?你有功名在身,他们……怎敢抓你?更何况,易兄你一向与县衙那些人不是关系极好吗?你之前不还帮他们抓过犯人吗?”
易铮摆手道:“此事之后我会与你阐明,苟兄,现下我有一事想要向你打听。”
听到易铮有求于自己,苟盷也没再上一个话题纠结,直接讲道:“你说便是,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易铮问道:“这宁丰县里,单论财富,除了任家便就是你家,前些年任家欲要盘下县里大部分酒肆生意,但因为银钱不足,找了一些人合伙。”
“而这之中,便有一人叫做郑谦,这人正是三年前因贩卖私盐被问斩之人。”
“你对此人可有了解?”
听易铮讲完,苟盷并没怎么思索,便直接开口:“你说的这生意,这郑谦,我都有印象。”
易铮心中松了口气,点头道:“详细讲讲这郑谦,还有这生意。”
“这郑谦的确早年间曾跟任家做生意,而且是合伙之人里边出钱最多的一人。”
“之所以我会知道此事,是因为当初我家也拿过一些钱去跟任家合作。”
“与任家合作之人,不光是郑谦和我家。”
“当时的情况,我记得是,有许多人都参与了这生意。”
易铮微微皱眉:“有哪些人?”
苟盷略微想了一会儿,叹气道:“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心只想读圣贤书,对商贾之事实在不感兴趣。”
“况且这生意距离现在已然间隔许多年,具体跟谁合作,倒确实记不太清了。能记住郑谦,也是因为这人此前投的钱最多,后来还因为私盐之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