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啊!”洛初初答应得极为爽快,她很想看看闫温茂是怎么打猎的。
拉住侍风的手下马,走到闫温茂的马旁边,踩着脚蹬坐在了闫温茂身前。
“……”闫温茂表情有些微妙。
侍风憋笑道:“陛下,千岁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叫您骑马跟上。”
“啊?”洛初初尴尬地红了脸,攀住闫温茂的手臂,道,“你快松开手,让我下去。”
闫温茂不答,一拉缰绳,身下的马顿时开始奔跑。
洛初初冷不防趴在了马脖子上,又惊吓又觉得好笑,迎着风喊道:“你幼不幼稚啊!”
闫温茂松开一只手,把她从马脖子上扶起来,笑道:“陛下害怕了?”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害怕呢。”洛初初嘴硬。
照顾洛初初的感受,马奔跑的速度逐渐放慢到她能接受的范围。
背后有人依靠,闫温茂驭马的技术又很好,洛初初逐渐不怕了,开始享受迎面吹来的风。
感觉自己是安全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纵马奔腾的乐趣。
就在洛初初差点忘了上马的目的时,闫温茂忽然一拉缰绳,马匹前蹄高高扬起,洛初初猝不及防结结实实落在他怀中。
“你……”
弓弦射出箭支的嗡嗡声在耳边响起,洛初初连忙朝着箭矢飞去的方向张望。
一只身材肥硕的野猪刚从林子里窜出来,迎面一箭直接射进了它的眼睛里,它痛得嘶叫出声,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闫温茂见野猪还有挣扎的力气,又射出一箭。
这支箭正好钉在上一支箭的箭尾处,把上一支箭彻底推进了野猪的头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