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秘密,他打的是打听消息的算盘。
时怀山实际如何他们并不了解,通过谈话可以略知一二,起码可以让韩守约有模仿的范例。
“跟时怀山见面,让时怀山说出几样技巧”,是韩守约含含糊糊透露给崔亦田的,没想到崔亦田真的信了。
果然是只长肌肉不长脑子。
“明天起早一些,去送送时怀山。”韩守约道。
“我才不去!”崔亦田双手抱胸。
“好吧。”韩守约也没有强求,崔亦田总是只看表面,觉得送他没什么用。
也好,说不定傻人有傻福呢。
这个说法假得连韩守约自己都想嗤笑。
“时公子,方才有两个人过来,想见您,被奴才挡下了。”
听杂役这么说,时怀山疑惑问道:“是谁?”
“是两位住在此处的公子。”
那就是两位面首了。
“嗯,你做得不错。”时怀山随口夸了一句。
第二天清早,韩守约起来了,在镜子面前犹豫了一下,没有扑粉。
他本来就长得白,扑粉只是为了颜色更好。今日要跟时怀山套近乎,还是不打扮了。
素着一张脸走下楼,韩守约发现院子里已经有人在了。
定睛一看,竟然是崔亦田那个憨货,他正在打一套拳,浑身冒着热气,看来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韩守约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看来崔亦田也不是那么笨。
“守约兄!”看到韩守约下楼,崔亦田非常自然又热络地招呼他,看不出半点心虚。
“亦田今日起得这么早?”韩守约也笑着迎上去。
“嗨,想着时怀山就要走了,高兴得睡不着觉,起来练练。”
说着崔亦田举了举手臂,展示肌肉:“怎么样守约兄?”
“不错。”韩守约违心地道。
他不觉得女帝一个娇弱的小姑娘会喜欢这种莽汉,等到女帝四十岁以后说不定口味会变,可那时候崔亦田已经人老珠黄,也轮不到他了。
崔亦田得到鼓励,练得更起劲了。
两人站在院子里等了近一个时辰,早春的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崔亦田还好,韩守约已经冻僵了,手脚都有些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