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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心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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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史为鉴,勿忘国耻 转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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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重复的神话,即使比较清醒的日本艺术家也相信武士道精神中的奇迹。

    最新拍摄的日本影片《独立》讲述就是二战后部分逃到山林中的日本军人(约2000人)参加后来的印尼独立运动,其中有个叫岛屹的日本教官坚信自己原来就是为解放亚洲而来(可见日本帝国武士道教育的厉害),日本就是这些亚洲国家的榜样,在与荷兰殖民者的斗争中“英勇不屈”,战后被作为战犯关押,后被昔日的“青年道场”学员所救,最后为印尼的独立运动“奉献”了生命。影片的最后,一位幸存的印尼军人将岛屹的武士刀还给了前来祭父的岛屹的女儿。在军刀重新举起的片刻,它的意蕴是复杂的,但军刀决不是也从来没有和平与宽容的精神。今天的日本将自己的复兴依旧建立在这样一种幻觉之中,不能不让人觉得悲哀。这一群被天皇国家抛弃的日本军人根本是没有灵魂的武士道躯壳,尽管客观上帮助了亚洲部分国家的非殖民化,但那纯粹是意外的结果,且非主流。日本的武士道从来没有拯救的理念,倒是发生于1997年的对印尼华人大屠杀又让我想起了军国主义的幽灵,那些昔日接受日本武士道熏陶的印尼军人的手段与日军何其类似。日本武士道的精神毒素依然在随时发酵。

    昭和时期,日本军中曾经流行赞美侵略东北的一首歌,大意是:“在远离祖国不知几百里的满州,夕阳夕照,我的战友埋在荒野的石头下?…”。日本艺术家将其演奏的十分凄美、动人。

    把一种牧歌式的牺牲神话深入到日本国民心理之中,全然遮蔽了东北人民流离失所的惨象,中国那首家喻户晓的《我的家就在松花江上》不知唱出了多少东北人民痛失家园的惆怅。这些日本是听不到的。

    前几年日本电影《自尊――瞬间的回忆》中,战犯东条也被塑造成一位慈祥、高雅、正直、善良的和平斗士,更是赤裸裸地暴露了这种可怕的肤浅和狂妄。

    还有没完没了的历史教科书事件......。号称中国问题专家得中岛岭雄一会鼓吹“中国崩溃”,一会又叫嚷“中国威胁论”,也不想中国都“崩溃”了,怎么还会“威胁”。

    这真是堕落得无法拯救,它太缺少真正的理性思维,它无法反思自己,而宁愿陶醉在一种美学技术的幻觉之中,而掩盖那曾经无法遏制的噬血的狂妄,那种无边的贪婪一一被肤浅地理解为人性的悖论。只有政客而没有思想家。

    作为一种主流意识的日本文化,它还没有能力区别人性的文明边界,广岛的原子弹没能使他清醒,原子弹却成为右翼政客制造悲情的原料,每年的广岛纪念日,日本有的是悲情,却独独没有反思。根本就没有一点人类普适精神,狭隘无比。公理、正义在日本人的“苦难”面前是不显现的。日本右翼政客的“障眼法”可谓绝矣!!!

    二,近代以来日本文明的本性

    近代日本文明就基本性而言,还只是中国文明边缘未成熟的形态,在东方历史上这种边缘文明都是不断地通过和中原主体文明的互动和反哺来实现自身文明形态的跃进,并进而成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中华文明历史都是一种杂合互利的文明,长江流域的楚文化,珠江流域的岭南文化,黄河下游的东夷文化,长江下游的吴越文化都是这样完成自身的中国化过程的。一直到1867年日本的大部分乡村都还只有姓氏而无名,日本从派遣唐使开始与中国若即若离的保持关系1000余年,但在文字上依旧没有完成中国化过程。直到近代与西方文明迎头相撞(1864年日本被美国的军舰打开国门),日本文化在中国文化主导下自我完成的进程被打断,急功近利的岛国心态让日本迅速做出脱亚入欧的转变,开始鄙视它文化的母邦。

    日本崇拜中国的“道”文化,日本“禅”、“荼道”文化确实非常具有独特的品味,保留了唐朝的很多遗风。但日本近代的武士道文化却显然是包裹着中国“道”文化外衣的野蛮坯子,它的全部精神都无法承担一个“义”字。30年代的北海道农民,他们极端贫苦的生活其实比中国农民强不了多少,但这些战场上的日本农民却没有发出丝毫对于同类的同情,在武士道精神指引下反而更加乖戾、丧心病狂。以此来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光宗耀祖。

    “武士道”的军刀的最高境界就是对着自己的肚子下手,是典型的变态心理,靠的是一种精神的幻觉。当然,自残也意味着对生命、对它人的毫无人性,日军在南京的大屠杀也是它这一精神的最高体现,没有正义与邪恶、战争与和平的界限,信仰的就是杀戮。盎格鲁-撒克森式的冷血的实用理性主义成为其思想重要内涵。

    对世界来说,因其文化思想未融入世界而具有很大的风险性,是典型的东西文化杂交的怪胎,对外掠夺是其再发展的唯一动力。它自我标榜的武士道精神是对中国传统武术精神蹩脚的盗窃利用和沿袭,其语言文字不过是中国古文字与文化的碎片。近代日本文化既不容于西方也不容于东方,却集中了奴隶封建毒素和西方近代军国主义,法西斯国家主义杂碎,接受了近代德意志冷血的理性国家主义和狭隘民族主义。天皇成为日本国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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