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有亲自为自己端茶送水什么的。
“公主之前不是说想要做剑仙吗,等过些日子天元盛会事了,我便帮公主筑基修行。”
昌邑摇了摇头,“本宫现在不想了。”
左道奇一愣,“为何?”
昌邑似变得恼羞成怒,“不想就是不想。”
左道奇莫名其妙,后来才从姬灵舒口中得知,这位梦想成为剑仙的昌邑公主,有些恐高。
让他不禁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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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中。
拓跋修抱着一个衣着清凉的少女,大口饮着京都城的美酒,看向对面一样如此放浪形骸的袁震。
“三弟最近在做什么?怎么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袁震醉眼朦胧,摇摇头,与怀中少女饮了一杯交杯酒,又在丰盈的胸脯上用力的揉捏了一阵,引来少女一阵娇羞笑吟。
他哈哈大笑,这才看向拓跋修,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前几日突然出城回来,便自己枯坐在树上。”
因为天元盛会名额的事情,他与吕奉关系闹得有些僵,但毕竟几人都是结拜兄弟,这点矛盾其实在拓跋修运转到两个名额后,便已经基本没了。
只是两人都是爱面子的人,所以话有些少。
袁震朦胧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清明,似能穿透无数厚墙高楼,虽然与吕奉的关系看似不佳,但他却深深了解其人。
其人性狂自傲,心中的高傲无人能懂,他似是天生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一般。
他从未见过吕奉如此失神的时候,甚至连脸上有些狼狈的灰烬都没有清理。
袁震脑中蓦然浮现一个念头。
吕奉一个这么骄傲的人,是什么让他如此失魂落魄的呢?尤其是身上的些许狼狈…
莫非,他败了?
还是败在同境手中?
袁震对于自己内心中生出的这个念头不禁也有些震惊,吕奉道体双休,两种途径都修行到了登楼巅峰,其神通更是惊艳诡谲。
莫名的,他想起初见吕奉时的画面。
那是一个暮光粘稠的如血一般的午后,大地一片赤红,遍地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