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下车厢顶部,感到脑袋一疼,赵俊业才急急坐回,目光灼灼的看下。
激动的,期待的一个个身影,瞬间坐蜡了,车厢里空气凝滞好久,张广生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时,高景辉才哭丧着脸点头,“明白,明白,懂了,就当我没问。”
不过经历几个小时的摧残后,回归的诸人和离开时,精神状态早已截然不同,中央位置的高景辉,一身西装早已破烂,黏满泥土,他的头发也不再梳的笔挺发亮,而是乱糟糟鸡窝一样,偶尔部位还会沾染些泥巴,青草。
一次次观看自己情况,高总越看越震撼,越看越惊恐,偶尔瞥前面副驾驶座的唐准一眼?意味复杂的已经是无法形容了。
……
他的胆子,神经线,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了。
经历一晚上,他身心都受到了无数重冲击、洗礼、磨炼,人都有些蜕变了。
还去参加试验,还要经历这样的噩梦?别逗了好不好,我还是老老实实什么都不想了。
这一晚上,十米、二十米、三十米不等距离,高总足足被射了十多枪,唐准也蛮横的用匕首从他身上挑弹头,足足十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