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姐,我觉得你应该去组织部工作,你在古南日报实在有些屈才。”朱代东调侃的笑着说道,罗莎有着敏锐的感知,她能从自己的述说中分析出当时的形shi,殊为难得。
“算你有眼光,等你再在组织部向上爬一爬之后,就把莎姐调到组织部吧。”罗莎得意的笑道。
“朱代东,听了你在树木岭的工作情况”我很佩服你。
真的,我没有想到你做出了这样的成绩”相比之下,我就自愧不如”吴古文感慨道,他原来还以后,自己处于斗争的漩涡之中,到处都是关系,到处都是矛盾,但跟朱代东一比”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是享福。而且毕业到现在,自己几乎还是原地踏步”而朱代东却一步一个脚印”坚定的朝着前面不停的在迈进。
“我这也是被环境逼的,如果你要是当时也在,恐怕干得比我还好。”朱代东谦逊的说。
“要是你跟吴古文交换,恐怕他现在最多也就是个乡政府的办事员。”罗莎直截了当的说,虽然朱代东跟吴古文一样,都很内向,话也不多”还有些自卑。但是朱代东的xing格比吴古文更宴忍不拔,他能在不同的环境中迅速成长,可是吴古文却总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在生活。
朱代东在适应环境”而吴古文却想让环境去适应他,看似两人的xing格差不多”可是时间一长,两人的命运就会截然不同。
“莎姐这张嘴,从来就不会嘴下留情。”朱代东笑着说。
“这是我的xing格使然,我这样的人,最好就是一辈子教书。”吴古文也清楚自己的个xing,大事做不了,能教好书就非常不错了。
“吴古文,不要灰心,人不管处在什么样的工作岗位上”开心、幸福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到下i”现在看来,你不但嘴上抹了,连说的话里,都是带着。怪不得你的官升得这么快”都是这么拍马屁拍出来的吧?”罗莎坐在朱代东的旁边,笑吟吟的说。
这样的话,在大学里的朱代东是绝对说不出来的,那时他见了女孩子脸就红,就算是见到自己,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可是现在这嘴皮子,比那相声演员说得还溜。
“我这可是大实话,掏心窝子的话,你想,大学四年,你关照我多少,这份感ji我是终生难忘啊”现在八年没见你,心里只剩下两个字:高兴。”朱代东一本正经的说。
“你在政府机关工作几年”这口才是真的练出来了。”罗莎笑了笑说,她是衷心为朱代东高兴”在政府机关工作,如果嘴巴不甜,怎么能赢得上级领导的好感。自己是在报社工作,这嘴就得犀利,要不然如何挖出新闻素材。这也是xing格使然,这辈子算是改不了啦。
“莎姐,这几年过得还好吗?”朱代东望着罗莎,关切的问。
“我的事你不都知道了吗?毕业的时候分到了市二中,后来找了个市文化局的男朋友,他爸是文化局的副局长,就把我调到了文化局。
可后来我们分了,现在想到日报”文化局生死不放,你可得小心点”想把我调到日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罗莎说。
“莎姐的事,不管难度有多大,我都会排除万难、勇往直前,不办好誓不罢休。”朱代东坚定的说。
“又吹,你这嘴巴能不能不这么世故?”罗莎没好气的说。能说会道是好事,但如果不管什么场合都这样,好事就有可能变成坏事。
“我这不是在你面前嘛,我可也是当过领导的人,在部属面前”
我可是严su认真的。”朱代东笑嘻嘻的说。
“再跟我说说你在树木岭之后的事吧?”罗莎不理朱代东,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