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柳依依不紧不慢地走到林龚羽身旁后,林龚羽便破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林龚羽要让自己的肌肉紧贴着她的水嫩肌肤,感受着那细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然后动作轻柔地摸着她,让她明明兴奋到极点却只能颤抖的求饶,最后狠狠地侵犯她,这便是玩弄女人的滋味啊~!
林龚羽的大手在柳依依沾满水珠的身子上游来游去,可是他却郁闷地发现,柳依依脑袋枕着自己的胸膛,小手轻柔地环抱着自己的腰身,在自己的抚摸下瑟瑟发抖,宛如一只在母鹰翅膀下寻求庇护的雏鹰一般。这不是林龚羽想要的感觉,他想要的,是一种能令他升起征服的羞辱交加,是在不屈表情之中夹杂着丝丝无奈的感觉。
于是林龚羽推开了柳依依柔软的身子,在柳依依疑惑的目光下,林龚羽双手分别擒住了柳依依的皓腕,接着整合在一起,统一由左掌抓牢,随后林龚羽左手捏住柳依依的一双皓腕,往上一提,柳依依的双臂顿时被高高举起,好似被绑住双手,吊在半空中的的犯人一般。
随着柳依依两只玉臂被高高举过头那般,我们女子骨子里就刻有一种风骚的天性吗?
见柳依依竟然不答话,林龚羽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只见他拍打着柳依依胸前玉球的两只手掌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两只手掌覆了上去,虚握住两颗肉球,将掌心对准雪峰,林龚羽的手法,当真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嗯奴婢也不知如何形容那感觉就像身子被万千虫蚁噬咬般,痒痒的,麻麻的,欲罢不能,”随着柳依依胸前的颗粒被林龚羽愈发地用力拉扯,一道强烈无比地电流从触头爆发出来,迅速蔓延向是身体各处,电得柳依依浑身颤抖,双腿一软,即便是在水中,也撑不住身子,一个扑身,径直瘫倒入林龚羽的怀中。
“怎么?柳师姐,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么?”林龚羽一把接住了柳依依那滚谈的身子,分出一只手,环住了柳依依的小蛮腰,另一只则手依旧在柳依依胸前凝脂的细腻上把玩着,听着柳依依倒在自己坏中,嘴里发出一连串如同春药般的委婉低吟,林龚羽只觉身下二将军难受得紧,直想提枪上阵,杀个人仰马翻。
“唔”又是一声刻意压制的低吟溢了出来,柳依依抬起玉臂,想要将林龚羽抱住之际,柳依依只觉身旁一轻,却见林龚羽那厚实的胸膛已离自己而去,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宽阔的背脊,这突如其来的变动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柳师姐,用你的酥胸贴着我的背,帮我拭擦身子!”林龚羽背对着柳依依命令道。
“奴婢明白!”柳依依有些幽怨地看l了一眼转身背对自己的林龚羽。
其实就在柳依依踏入浴池中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做好了随时于林龚羽的准备,就像林龚羽说得难般,当婊子何需立牌坊?既然她柳依依已经成为了她的侍女,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难道她还能指望自己的师父再将她讨回去不成?就算日后傅雨曦真的将柳依依从林龚羽手上要回,但柳依依名声与清誉早已不复存在,侍女二字便如同一个刻在脑门上的奴隶烙印般,让她永远回不到曾经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再也便不会曾经那种宛如公主般高贵的身份。这个结果从她一开始遇见林龚羽便注定了。
悠悠叹了一口气,柳依依破开水浪,向前行走一小步,来到林龚羽身后,托起自己胸前的两颗玉球,将自己胸前的柔软细腻与挺立嫣红顶在林龚羽背后,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身子,无师自通地上下滑动起来,用自己的柔软的身体半是无奈,半是屈辱地讨好林龚羽。
“林师弟是像师姐这样子吗?”柳依依强忍住心中的羞涩出口询道,此话一出口,柳依依的动作顿时缓慢了些许,她竖起耳朵准备倾听林龚羽的回答,想必自己话中暗含着的意思他应该能明白,命运你能否如同所想象那般发生偏转,就看林龚羽接下来的回答了。
可以这样说,现在的柳依依正在尝试着接受事实,接受自己侍女身份的事实,接受林龚羽已经成为自己男人的事实。虽然如此,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也接受林龚羽这玩虐自己的态度。
柳依依也曾听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千古名句,对于柳依依来说,爱情这东西比起玉尘仙山更加飘渺虚幻,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爱情的渴望、。
在柳依依看来,爱情应该是夕阳暮下,肩头有语,爱情应是细水长流,伴君左右。虽然她也没有体会过其中滋味,可是她觉得应是如此,爱一个人应是快乐的,而不是痛苦的。
她不指望自己会爱上林龚羽或者说林龚羽会爱上自己,她只希望林龚羽能够对自己温柔一些,能够怜惜自己一点。虽然两人属于主仆关系,可是,她不希望两人在相处时到处充斥着生硬的命令以及令人羞愧的屈辱。她更希望两人能像她所想象的眷侣一般,多些卿卿我我、柔情蜜意的感动。
人总善于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在绝望中扩开一条道路,柳依依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她只用“林师弟”称呼林龚羽而没有再用“主人”来称呼他,便是委婉地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