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即使坐上了那把椅子,这坏名声也要流传千百年,受尽世人鄙薄,永世不得翻身的!”5八一60
越王笑了笑:“母后想到哪里去了?冯家自是听儿臣号令行事。他们不过是在禁卫军中有些许权势罢了,没了儿臣撑着,又算得了什么?随便哪家勋贵就能象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他们。冯氏是个贤妻,又为儿臣生下了子嗣,在您跟前也一向勤勉,您为何要疑她呢?”
即使他这么说了,皇后还是不能放下心:“你叫我如何不疑?且不说你在朝中素有贤名,单看你平日与悼仁太子相处,就看不出异状来。若不是你们兄弟和睦,我也不会因削藩之议恼他无情。可即便他无情,还有你父皇在呢,我正寻思着要劝一劝你父皇,让他给悼仁太子一点教训,免得他父亲仍在,就要怠慢小兄弟们,还未开口呢,你兄弟们就胡闹惹了祸,我只好将此事搁下,等到上个月,你父皇心情好,我才敢再提此事,你父皇也答应了会问他,只是不巧,你父皇病了,又派了太子去阅兵,事情再次耽搁下来,接着便出了那件事。先前压根儿就一点征兆都没有,若说是你的主意,我是万万不信的!”
越王神色淡淡的:“无论您信不信,事已至此,母后何必再多想呢?您只管安心等着做太后娘娘吧。您既然知晓内情,就当明白儿臣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心软了,别说日后奉养母后,只怕连京中随便一个官员都能踩在儿臣头上作威作福!您既然心疼儿孙们,放任儿臣施为,这会子又问这些没意思的事做甚?”
皇后听出他话里隐隐带着威胁与不耐,心下一寒,深深感觉到眼前已步入中年的男子再不是昔日在她怀中撒娇的稚儿了,如今她已经无法阻止他的脚步,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全力挽回母子间的情份。她努力放缓了语气,面上露出慈母忧虑的表情:“允炆,你不要怪母后啰嗦,母后一向对你最是信重,总盼着有一天你能成为明君,万世流芳,又怎能容忍有人往你身上泼脏水?哪怕是想一想,都觉得无法忍受!母后是担心你父皇会责怪你,下旨伤害于你,更担心有心怀不轨之人借你的名义为非作歹,图谋私利,有损你将来的基业!允炆我儿,你可能体会母后的一片苦心?”
她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眼中隐有泪光,越王见了,不由得心软下来,跪在她面前道:“母后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