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鸾站起身走到陈宏面前道:“五舅舅,你是男人,又是做官的,想必比我们看得清楚,我把事情告诉你,你替我们分析一下好不好?”
沈氏吃了一惊:“三丫头!”她站起了身。
陈宏看着明鸾,眼中有些讶色:“好是好,只是你母亲她们尚未开口,你怎么先说话了?而且你小小年纪,如何知道其中的内情呢?”
明鸾道:“我从头到尾都看着、听着呢,自然知道内情。其实如果祖父或舅公他们在这里,我就不会向舅舅求援了。母亲她们都是女流,虽然知书识字,也懂得管家,但对朝中的大事,有时会无法判断孰重孰轻,甚至有可能会感情用事,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舅舅是我母亲的亲人,知道我们家有难,就急急丢下正事赶来,可见是信得过的。这案子又不是什么机密,告诉舅舅也不打紧,只是舅舅自己需得仔细,不要轻易告诉了别人,不是怕您泄密,是怕有坏人知道了对您不利。”
陈氏脸色发红,手足无措地上前道:“五哥你别见怪,这孩子平时被我宠坏了,说话没个轻重……”
陈宏沉吟片刻,对陈氏道:“我瞧鸾丫头说话有条有理,显是个早慧的孩子。她信得过我,我心里也颇欣慰,且听听她是怎么说的,你们从旁拾遗补缺,若有不方便叫我知道的地方,再拦她不迟。”
陈氏便不再说话了,但是沈氏却仍旧不赞成:“这如何使得?”宫氏在旁冷嘲热讽:“如何使不得?我们家如今就缺个人拿主意,我看陈五爷就很好,又是三弟妹的哥哥,比大嫂子可靠多了。”沈氏暗暗气恼。
明鸾没心情去等她们拌嘴出个结果,立刻就开始说了,从常氏生日那天发生的事说起,凡是亲身经历过的,都简单地提了提,虽然没提自己偷听的事,却把小宫氏的话一一复述了出来,连卢金蝉探监时提过的消息都没有遗漏。等到她说完,已经是一更天了。
陈宏听完后久久不语。言氏悄悄打量了沈氏几眼,沈氏倒是很镇定。明鸾没有明说她做了什么,所述也都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只是在遣词用句间露出几分暗示,她也没法说明鸾是在撒谎。
陈宏终于开了口:“事情我都知道了,明儿我继续差人去打听消息,看能不能让你们在离京前见一见侯爷与妹夫他们。但离京的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