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两辈子,楚天涯还的确是没有见过像珠儿这么“妖”的女人。仅仅是丰乳肥|臀、细腰美腿,再加上妖冶精致的面容,就已经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了。再加上珠儿每时每刻都毫不保留的绽放着她属于一个女人的勾魂气息,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原始的野性与挑逗,想不让人想入非非血脉贲张的,也难。
能将女人对男人的本能诱惑演绎得这么淋漓尽致又不让人觉得风骚与下贱的,不是妖精是什么?
“是,我就是妖精!吃人的妖精!专吃男人的妖精!”珠儿毫不示弱的向前两步,双手一叉腰还将丰耸的胸部朝楚天涯挺了一挺,十分挑衅的道,“怎么,你怕了吗?”
一旁的白诩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然后急忙找了个借口退了出来,把门给掩上了。
“你猜?”楚天涯呵呵直笑。
“我猜你就是怕了,不然这些日子你干嘛都躲着我?”珠儿闷哼了一声,“你宁愿把那个贱女人留在房里没日没夜的耳鬓厮磨,却都不来看我一眼!――真是气死我了!”
楚天涯不笑了,平静的道:“是不是我做什么事情,还得经过你的允许了?”
珠儿一怔,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但又不敢发作,于是双手胸前一抱的扭过了脸去,拉长了声音道:“属下不敢――我就是生气、我生气!是不是我生气都要经过你允许了?”
“好吧,这是你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楚天涯不和她嬉皮笑脸了,正色道,“今天叫你来,是要检查你是否已经将军令法规背熟了――现在就开始吧!从军令第一条开始背颂。”
“啊?……”珠儿傻了眼,吱吱唔唔的道,“本来,本来我都能背了的。但你一直不来检查。这么些天过去,我又给忘了。”
“你以为叫你背颂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应付检查吗?”楚天涯说道,“这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想哪天被砍了头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就再花三天时间把它真正的背熟牢记。”
“又要背啊!!!”珠儿的脸上顿时现出极度惊恐的神色,叫道,“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宁愿承受这世上最毒辣的酷刑,也不想再背什么军令条文了!再来三天,真的会死人的!”
“好啊,那就赐你黥刑。”
“什么是黥刑?”
“大宋惯有的刺配,你总该知道吧?――就是在脸上刺字、刺金印!”
“好吧,我还是愿意背颂军令法规……”
楚天涯不禁赧然失笑,竖了三个指头,“三天后的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没事了,你走吧!”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你就没有话想跟我说的?”珠儿蹶起了嘴来,站着不肯走。
“我话说完了。”
“我却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我很忙。”
“……”珠儿无语了,恨恨的剜了楚天涯两眼,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稍后白诩进来了,问道:“主公,可有发现?”
“有。”楚天涯眼睛一亮,“敬谦你有何发现?”
“小生也有。”白诩笑得神秘。
“那说出来听听,是否与我所见谋合?”
白诩微然一笑,“她的海东青,不见了。”
“没错。”楚天涯会心的笑而点头,“一直以来,海东青与她都是形影不离的,要么立在她肩头,要么在她头出来了。”楚天涯站起了身来,“任务已经交给你了,别想我会给你帮忙。”
“呃……主公难道知道,小生想说什么?”白诩一脸苦闷的道。
“你这白毛狐狸,一蹶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楚天涯笑道,“想让我出卖色相?免谈――你自己想法子去吧!”
“是……是……”白诩苦笑不迭的拱手,“就算小生真是一只白毛狐狸,对着主公,那也就真是撞上猎人了!”
“知道就好。”楚天涯笑着点头,似玩笑似当真的道,“所以啊,你最好是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然让我自己查明知晓了,非扒了你的狐皮做袄子不可!”
“小生岂敢、小生岂敢!”白诩嘻笑的弯腰拱手。
“你,没事瞒我?”楚天涯突然脸色一正,盯着他。
白诩浑身一颤也笑不出来了,连忙拱手道:“回主公,没有。”
“真没有?”
“千真万确,没有!”
楚天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就好,不然可怜了你这身好皮毛。”
“主公,勿要吓唬小生!”白诩苦笑的直抹额头冷汗。
“说笑嘛,难不成还真能吓到你?”楚天涯轻松随意的岔开了话题,“对了,我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老爷子了,敬谦你可曾见过?”
白诩诧异的道:“难道老爷子没有和主公住在一起,或是被主公派出去办些事情了?”
“没有啊!”楚天涯也有些纳闷了,“以前他都和我同睡一屋的,这次我回寨之后,只见过他一次,就是那天珠儿跳崖时他出手相救,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