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他,同时向外界表达了另一层意思,就是将突厥馆驿下毒和公主失踪一案的全部责任都推到了杨暕的身上。
“儿臣领命!”杨暕不暇思索的回答道。根本就没有理会杨广话中已经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仿佛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有什么要求吗?”杨广说道。
“回父皇,儿臣需要两千兵马和刑部、大理寺、洛阳知府衙门的全力支持。”杨暕说道,“还需要一块能够调动九门守军的兵符。”
“准了!”杨广不暇思索的就回答道,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杨暕跟他提的要求有多大。
可是听到杨暕和杨广的对话的裴矩和宇文述,虞世基,宇文弼等人惊呆了。不说杨暕向杨广要二千兵马、不说让刑部、大理寺、洛阳知府衙门的全力支持,让堂堂的二三品大员听他调遣,就这份够调动九门守军的兵符的要求就足以吓破他们的胆子。
大隋十二大精锐中的右翊卫驻防洛阳。所以现在的九门皆是右翊卫在守卫。
而现在杨暕开口向杨广要够调动九门守军的兵符,实际就是在向他要右翊卫的军权。一个皇子,哪怕是太子敢向皇帝陛下索要控制都城九门大军的兵符,从古至今,这绝对是朝堂大忌啊!
要知道现在杨暕已经掌控了东宫的两万军队,再加上右翊卫,几乎是洛阳的一半兵马了。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就在众人愣神间,杨广朗声说道,“传旨,晋封太子领右翊卫副将一职。”
众人再次被杨广的封赏震住了心神。
而杨暕已经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向杨广谢恩,退出了大业殿。
出得皇宫不及歇口气的杨暕让韦卢派人向龙骧军、羽林骑、刑部、大理寺和洛阳知府衙门传令,让他们派人到知府衙门商议案情。
他则是回到的东宫,舒舒服服的沐浴更衣,穿上了标志着太子身份的衣服的上面绣着八条八爪龙蟒的黑色蟒袍,将单雄信和石强两人召集到身边,出了东宫率领韦卢和二百骁骑营杀气腾腾的冲到突厥使团的馆驿外。
“王昆杨,你给孤立刻滚出来!不然就别怪本王二百骁骑营踏破了馆驿。”
守在馆驿门外的四名大隋士卒看到骑在马上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将突厥使团中的王昆杨像狗一样呼唤,心里是又激动又觉得痛快淋漓,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上午守在馆驿里的同伴已经被突厥人给杀了,有点惧怕这一群蛮夷,可现在见到太子这般的强悍,自然欣喜不已。
像杨暕这样指名道姓的大吼,王昆杨就是泥人肯定也有几分火气。
须臾,王昆杨就在儿子王鹏和十多名侍卫的拥簇下走出了馆驿。看到面前骑在马上,腰佩宝刀,一身蟒袍的杨暕,他极力忍住自己的怒气,说道,“太子殿下,你这般呼喊下臣,难道这就是你们大隋皇族的礼仪?这就是你们大隋的待客之道?”
“王昆杨,孤是来告诉你一句话,关于馆驿下毒案和公主失踪案现在已经由孤全权负责处理,而且孤已经在父皇面前保证过,要是按时破案,将将功赎罪,要是按时破不了案,本王将被消爵囚禁。”杨暕目光凛冽的盯着王昆杨说道,“所以,你千万不要在孤办案期间搞什么阴谋诡计,不然被怪我杨暕不给你们突厥人面子,将你脑袋挂在洛阳城头。”
“太子,请你慎言,不要侮辱我父亲!”王鹏出言冷吼道。
面对杨暕的威胁,他倒是变现的很坦然。毕竟他现在代表的是突厥,虽然杨暕是太子,而且这是在洛阳城中,但他相信杨暕是绝对不会乱来的,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突厥几十万铁骑就会南下。
“你觉得是诬陷吗?”杨暕冷笑一声,“要是这么说,那今天申时死在安乐坊宇文府上的数十名狼骑又怎么解释?”
王鹏想要辩解,可杨暕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厉声道,“刚才孤已经向父皇请旨,得到父皇的准许,可以调动城外几万右翊卫,这次只是希望你们不要再有下次,不然别怪孤心狠下令右翊卫灭了你这一千狼骑。”
王鹏被杨暕霸气凛冽的话给震住了,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骑在马上,只有二十来岁的大隋太子,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隐隐的压迫的恐惧。而杨暕没有理会还在馆驿外怔怔出神的王鹏父子。骑马一路驰骋,片刻时间就到了洛阳知府衙门。
而知府衙门的大堂上现在已经是高朋满座,他们分别是大理寺丞王肃;右骁卫副将李射和都尉李司;以及洛阳知府王顺芝等。
他们收到杨暕的命令,就放下了手中的任务,匆匆来到了知府衙门,一脸凝重的等待着太子杨暕。
“太子到!”石强喊道。
众人都起立,就见一身黑色蟒袍,腰佩宝刀的太子杨暕龙行虎步的走进了知府衙门的大堂。
“参见殿下!”众人立即向杨暕施礼。
现在的杨暕权力之大不是他们可以藐视的,因为除了皇子身份外,他还是大隋的太子,还是大隋的骠骑将军,是大隋十二大精锐之一的右翊卫副将。
“诸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