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听此言,越千秋刚刚那戏谑调侃的好心情登时无影无踪。他不假思索地说:“好,爷爷正好之前因为等我还没睡,你跟我去见他!”
周霁月正要答应,冷不防越千秋一把伸过手来拽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就急匆匆往前走去。尽管这种程度的拉拉扯扯在当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那会儿严诩刚开始教越千秋,没少让她对越千秋演示某些打斗的招式,可如今时过境迁,越千秋又故态复萌,她只觉得两人又好似回到了那懵懵懂懂的孩童时代。
可这一丝遐思来得快,去得更快,因为到了鹤鸣轩门口,越千秋就已经主动松手,仿佛刚刚只是一时急切,她也就暗笑自己是忘了越千秋是何等急性子,竟然会以为他有什么别的心思。果然,跟着越千秋一进鹤鸣轩,她就只听人三言两语把她的话复述了一遍。
相对于越千秋,越老太爷却笑眯眯地先审视了周霁月好一会儿,这才仔细问了一番她见萧卿卿的经过。得知周霁月把萧京京留了下来侍疾,还承诺会请回春观的宋蒹葭过去给萧卿卿瞧瞧,他就赞许地点了点头:“你这一番处置非常好,面面俱到。”
周霁月对于越老太爷的盛赞倒是淡然处之,然而,越老太爷紧跟着的一番话,却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北燕这位霍山郡主当年便是一个身体孱弱的人,哪怕习武,也没有完全改变她的体质。这些年来苦心孤诣,细腻多思,就是换成身体再好的人都经不起折腾,更何况是她?如今金陵城中这一乱,可算是遂了她的心愿,她就是大病一场,想必也是心甘情愿的。”
周霁月毕竟是外人,不好立刻发问,面色大变的越千秋却是立刻问道:“爷爷的意思是说,如今这一大堆事情,都是萧卿卿的手笔?”
话音刚落,越老太爷还没有回答,他就听到了越影的声音:“今天好热闹,又有人来了。”
随着越影这话,外间传来了阵阵大呼小叫:“越九哥,越九哥,出事了,出大事了!喂,你们别拦着我,赶紧放我进去呀,再迟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