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如果他只顾得上自己逃命,那就……”
靓坤没有把话说明,而是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鹧鸪菜王宝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坤哥。《洪门三十六誓》第十九誓:遇有兄弟被害捉拿,或出外日久,所留下妻子儿女,无人倚靠,必须设法帮助,如有诈作不知,五雷诛灭。”
靓坤笑了笑说道:“想不到你居然有受虐倾向,被骆天虹当铅笔一样削,居然还削出感情来了,他死了还不忘收了他的崽当契崽。”
鹧鸪菜王宝说道:“识英雄,重英雄嘛!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而已。只是我没想到,连浩龙这么能打,就连骆天虹也会死在他手上。”
靓坤说道:“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双花红棍,一定是有真本事的,否则早就横尸街头了。对了,骆天虹怎么说也是东星骆驼的堂弟,他没有出来干涉吗?”
鹧鸪菜王宝抬眼示意了一下连浩东,说道:“亲兄弟尚且如此,更何况堂兄弟?”
靓坤问道:“骆天虹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鹧鸪菜王宝说道:“叫阿积,已经十岁了。”
靓坤说道:“《周易》里面关于坤卦有句很有名的卦辞:‘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这孩子和我有缘,晚点我打条长命锁送给他。”
说完,靓坤走进洪兴陀地。
蒋天文仍然坐在“会议桌”的上首,只是两厢一个作陪的人都没有。
听见靓坤走进来,蒋天文略微抬了一下头,问道:“他走了?”
靓坤点了点头,说道:“走了。”
蒋天文问道:“有没有觉得我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太绝情?”
靓坤刚想说什么,蒋天文抬手止住靓坤的话头。
蒋天文接着说道:“我们潮州人很重视家族、宗族,自己人不会坑害自己人。但是,阿东在忠信义的胡作非为,如果让他上位,别人会怎么看忠信义,怎么看潮州帮?”
靓坤说道:“连浩龙生前,不喜欢赌博,喜欢下棋。如果说整个忠信义是一方棋子,它们就如同一个城池,内部等级制度森严,有冲锋陷阵的‘车、马、炮’像是骆天虹、郭子亨这些人,也有稳坐钓鱼台的‘帅’也就是连浩龙,也有常伴君侧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