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问道:“你怎么个不方便法?给我站起来!”
柯腾只好站起来,几乎掀翻了自己的课桌。
这下引起了全班人的哄堂大笑。
……
阿伯和柯腾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微微一硬,略表尊敬”的范围,当然引来了班主任和教官。
教室里,沈佳宜的闺蜜弯弯还在傻乎乎地问:“什么是打手冲?”
如果是新千年之后的台湾女生,恐怕就不会这么天真——也许她们依然天真,会天真地问“要不要卫生纸?”
教室外,班主任满头大汗地安慰正在低头哭泣的年轻女老师,而教官则用藤条大力“教育”阿伯和柯腾两个变态。
经过教官的“大力教育”之后,班主任决定换座位,让柯腾换到沈佳宜前面去坐,顺便把监督柯腾的任务交给了沈佳宜。
至于阿伯,大概是班主任也觉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仍然坚守在原位,继续污染那些坐在教室后面的渣滓好了。
大家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搬家”的柯腾,几乎有群起效仿的冲动,但是谁都不能肯定,自己会是柯腾还是阿伯。
……
靓坤对狗仔孩说道:“有没有考虑和柯腾交个朋友?”
狗仔孩说道:“干嘛?”
靓坤说道:“你不觉得他和白猴很像吗?李志龙有白猴,我们可以有柯腾。关键的时候,他可以很有用!”
狗仔孩说道:“说的是哦!两个人一样矮,一样矬。”
靓坤说道:“最重要的是,两个人都一样想证明自己。”
狗仔孩苦恼地说道:“可是打入他们里面去,好像很没面子!”
靓坤说道:“面子哪有里子重要?”
……
课间,白猴会拦住沈佳宜和她的闺蜜弯弯,给她们表演自己想出来的一些“无厘头”魔术。
胖子阿和对沈佳宜和她的闺蜜弯弯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借给你的一张野口六郎的唱片。他最近要来台北开演唱会,如果我搞到票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
而曹国胜则会在走廊上遇到沈佳宜的时候,突然喊她的名字,然后传球给她。结果,当然是沈佳宜被篮球砸得一个趔趄或者一个屁墩。
阿伯则会夜里在沈佳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