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阿宁都看不下去了,抱怨道:“这些人怎么这么废呀!同样是率军,连王爷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都能做得比他们更好。”
“你与王爷想要天下安稳,他们却巴不得小乱不断。”柳弦安道,“目的不同,手段与结果自然也就不同,倒不代表谁更聪明,谁更愚笨。”
他将信纸整齐叠好,又装回了信封中。阿宁继续问:“既然有流民,那肯定需要药材,我们要提前备一些吗?”
“怕是已经不好买了。”柳弦安想了想,“罢,你先去同高副将商量一下。”
阿宁答应一声,弯腰钻出马车记。片刻后,车帘又一晃,却是梁戍坐了进来。
“如何?”
“不如不看。”
梁戍一笑:“我也这么想,你就当是看个热闹,瞧瞧世人为了满足私欲,能无耻荒诞到何种程度。”
柳弦安将密函还回去:“不过黄望乡能在短期内聚集起大批人马,肯定还是有几分过人之处的,王爷要多加留心。”
“这倒不必。”梁戍看着他,不着调地冒出一句,“反正伤了也有人替我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