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浓。
赵敏嫣然一笑,姿色夺目,口上的言语确足以令对手当场抓狂:“遥想你我初见之时,小女子还作男子打扮。倘若那个时候,阁下便即对我一见倾心,不正说明……殷公子性喜男色么?哦,其实这种爱好贵族人士圈中早已普遍,殷公子不用太过介意那些卫道士的眼光呢!”
下一刻,殷扬狠人狠狠说道:“时辰不早了,要不咱们就此歇息?”
“为何?只因公子我心境保守,不是那些随便之人!今时今日,姑娘的心意我已明白。”
听众赵敏,浑不知自己早已失态,一张娇艳的小嘴微微张大,双眼直愣愣地呆望着殷某人正经凛然地在那儿发扬风格:
水阁之内,空间并非如何宽敞。赵敏出手既急,双方距离又近。殷扬只听得嗤嗤声响,数不清的暗器便已迎面飞射而至。
殷扬发现,这个赵小妞似乎存有某种奇特的换装癖好。自从其他五人离去之后,她又换了身嫩绿绸衫,以殷扬的角度看起来,整体格调很有些少女情怀的味道。
殷扬长袖再拂,外放的九阳真气轻易吹开十余根金针袭扰,赵敏闪身之间,右足在台阶上一点,即已贴至身前。
这算什么?
使用沉默为武器,悄悄酝酿了好半天忧郁感的殷大帅哥,一作决定便不容他人质疑,微笑着与那被他爽快的回复,给震得同样一楞的赵敏,并肩将五人送出了庄外。
被人怀疑性取向的殷扬决定,要用自身的实际行动,证明客观事实上的勇猛坚挺!
赵敏瞧着明教诸人纷纷出言告辞,唯有殷扬我行我素,嘴角边似笑非笑,却并未躬身送客。而是朝着海吃海喝过后,酒饱饭足、温饱思那什么欲的殷扬问道:
而故事的主人公殷扬,此刻则在水阁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赵大小姐的诸多提问。
盯住赵小美女毫无躲闪的一双美眸,殷扬单刀直入的哈哈笑道:“赵小姐邀约我等六人赴会,席毕以后,却只单请在下一人留宿。不正是表明……对本公子心存好感么?”
负责出面应对的杨逍正自无奈,却听身边的殷扬,竟是想也不想的一口答应下来:“赵小姐倾情相邀,殷扬又怎会不识抬举?如此,还要再多叨扰一二了!”
正如毫无所感,随口而言的殷扬一般,作为今日下午,两者初见之时,曾被殷扬三指捏喉、以“杀”威胁的当事人——赵敏小姐,同样感受不到对方的半分诚意。
不想杨逍略一缓马,却是皱一皱眉,徐徐回道:“殷旗使只叫我们到前面的镇上等他,并没有其他指示……”
不管赵美眉如何妖法,终究敌不过殷扬这等狠人的彪悍应对,有些摸不着跟脚的奇怪问道:“现在时辰还早,殷公子你这是……”
不被别人勾引,又有什么资本去勾引别人?
“本公子英俊潇洒、年少多金,早在江南之时,便被无聊人士评价为武功、气质,江南第一!多少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俱想追我,共结良缘?恨不能与我彻夜‘讨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武学舞技、乃至风月云雨……”
真心讨教?大胆示爱?美色勾引?扣押人质?
阁子里一片狼藉,殷、赵二人同时闪出,殷扬笑容满面,赵敏却是勉强苦笑,将自身最后的暗器全数掷去,将对方挡了一挡后,赵敏双手一翻,顺势亮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精巧短剑,主动进击,直抢上来。
听这殷扬还真敢兵分两路,大胆入住,明教一众无不瞠目结舌。就连殷表哥的头号粉丝无忌小弟也是大感不妥,心想大表哥不会真中了甚么美人计吧?要不然,怎敢独自逗留在此龙潭虎穴的绿柳庄中?
说不得闻言,连忙拉住跑得飞快的周颠坐骑,缓下奔速,与一旁的张无忌齐向杨逍投去疑惑的目光。
最难消受美人恩。
殷扬本来很是风骚的阳光笑容,一时间僵在那里,他没想到美女的报复心其实很重,而自己方才随意说出的那些暧昧话语亦有这么大疏漏,竟被这妖女怀疑自己是个玩耽美的玻璃。
再者说,身经百战的殷扬,对于武技变化之术又是何等的玄奥巧妙?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望向赵敏闪烁有神的谅解目光,明知对方此举乃是故意为之,意在气人。但是殷扬依旧咬牙切齿不已。像他这么an的男人,实在接受不了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此刻意诬蔑!
赵敏从未见识过此等炫目轻功,危急关头,双手急抬,二十来枚暗器一齐发射,却被殷扬颇为自如的袍袖一拂,轻松地将暗器卷入衣袖,回手丢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青春正茂的张无忌,瞬间化身八卦男,双眼放光一边纵马,一边竖起耳朵,收听起魔教四人众的不良故事来……
瞧那架势,就好像他也是绿柳山庄的半个男主人似的,令得周颠、说不得等平时言笑不忌者,也不禁大为钦佩于殷旗使的强悍程度。
赵美眉纤纤细腕,肤质滑腻,殷扬指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