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而言,赵敏更像是他前世的那些现代女孩儿。当然,她本身的危险性质、挑战程度、以及难把指数,恐怕都要巨大许多……
周颠听得不爽了,他不能对本次行动的头头殷扬怎样,可对杨逍这个老对头,却是毫不留情,当即出言反讽:“殷旗使果然说得不错!这世间最毒的东西,始终都是人心啊……某人逮着个机会,就要趁机算计、埋汰别人,真个儿是好毒好毒!”
明教教规,本来所谓“食菜事魔”,禁酒忌荤。
不见赵敏回转,周颠砸吧着嘴,大咧咧道:“我说殷旗使啊,她把宝剑‘丢’在这里,倒挺放心咱们!”
张无忌见他瞅过自己一眼,就能想出如此绝妙主意,忍不住一口水酒狂喷而出。
周颠本欲不依不饶的大唱反调,一听杨逍讯警,又重新坐回原来的位子上。
殷扬听到“兄弟”两字,当场笑了,心道这小妞现下时候,倒也算是个名副其实的美男子模样,不比杨大叔这位正宗的中年帅哥为差……
众人被他的一惊一乍和跳跃思维,弄得有些糊涂,却听这家伙嬉皮笑脸的续道:“我说殷旗使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容很风骚呀!瞧这春风满面的样子,该不会是……中了某小妞的美人计吧?”
众人对于殷扬所言不知真假,又是哄笑一阵,杨逍的脸色才转郑重,低声提醒:“这个赵小姐十九不怀好意,此刻咱们身处危境,虽不至于急速离开、平白的丢了声名,可也要再加小心为是。”
此问一出,韦一笑、说不得、周颠、张无忌等四人,同时暗运真力,准备逼除体内酒气。打算一言不和,便即动手。
边说边拿起剑来,托于手中把玩,突然“噫”的一声,说句:“怎地这般轻法?”,就想抓住剑柄,将之抽出。殷扬手臂一抬,掌心轻按在那剑柄末端,使周颠无法再做抽|动。
杨逍微摇头道:“自进绿柳庄后,我只察觉这群神秘人,处处透着诡异,似正非正,似邪非邪,捉摸不到任何门道。凭咱们的本事,不怕被她所制,可谨慎一些总是对的……收声,她回来了。”
殷扬的一句“全才”,其实完全没有夸错。赵小妞不仅多才,谈吐更健,说起中原武林各门各派的江湖轶事来,竟有许多连杨逍等人也不知道的。
周颠不屑道:“怕她何来?她敢有甚举动,凭着咱们这许多爷们,还不杀得个落花流水?再说有我们殷旗使灵药相助,还用怕她的暗算么?”
一帮魔徒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就连作为主导人的周颠先生,也是一脸讪讪的表情,不晓得该怎么再接下去。近日以来,有点被众人带坏的张无忌,心里狂竖大拇指,望着自家大表哥的风骚身影,一幅眼冒星光、仰慕至极的膜拜神情。
杨逍不知他的“队长”正在腹诽于他,也是笑得挺勾人的问道:“既是如此,在下想要请问,姑娘的这柄倚天剑……是从何处得来?”
众人听得眼睛发亮,正要说话,确被周颠一阵大惊小怪的叫声打断:“啊呀!啊呀!不得了啦!!”
虽然,殷扬在最后关头,不知因何缘故并未真下辣手,但在他们这帮老江湖的眼里观来,此女来历神秘,只怕大有文章。自己等人确须处处留意、小心提防。
看见殷扬“以身作则”、“大胆尝毒”,明教四豪皆是畅怀痛饮。如此临清芬、饮美酒,和风送香的氛围,倒也甚为爽快。
说着站起身来,学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状,笑眯眯的团团一揖,就此走出水阁,穿花拂柳的去了。
赵敏得知答案,一双妙目并不理睬正说话着的杨逍,反倒盈盈凝视在殷扬的脸上:
殷扬笑笑,随口打着广告。
周颠见他笑出声来,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忙一转头,对着正自瞧他耍宝助兴的殷扬说道:“殷旗使你帅气无比,玉树临风的……比起某个老男人来,那可是强上太多……”
不等殷扬回应,赵敏咯咯一笑,又歉意道:“小妹不胜酒力,再饮恐有失仪,目下说话已经不知轻重了。我进去先换一件衣服,片刻即回,诸位请各自便,不必客气。”
水阁内外,香气优雅。
殷扬既有《九阳神功》傍身,对于普通的毒素自然百无禁忌。可他谨慎的心性,却绝不允许自身的行为取向,万事参考于那些虚无缥缈的“原著”背景。
韦一笑眉头轻皱,不理会周杨二人的言辞放对,面向殷扬确认道:“如此说来,那赵姓女子果真对我们一行不怀好意了?”
因为某种不明原因,她故意不去提和殷扬有关的江南天鹰教,反把其余五人拍得既是欢喜,又是佩服,觉得这位赵姑娘实属博学,若论见识一途,武林之中就少有人等可作比较。
周颠不以为意,反而更像赞成韦一笑所言,立即把自己给推翻了:“那是——也不瞧瞧咱们殷旗使何等人物,那可是接连做翻少林三大神僧的不世高手,区区一个美人计,算个屁啊!”
感觉明教诸豪、以及赵敏本人的目光均已停驻在自己脸上,殷扬状似随意地望了望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