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对啦!应该就在这两天啦,殷哥哥你来得真巧!”
殷扬见状笑了起来,面上愈加温和。那代表着,他对程岛主的不合作态度,已经越来越不爽了:
殷扬说着,一爪电出!
实际上,还是长得有点小帅的程老先生,虽然青衫磊落,风度潇洒,但是脑筋好像不太灵活,想了片刻,慢吞吞的疑道:
程光微微一怔,一双湛然有神、极具风彩的眼睛,缓缓的对上身前少年那张和煦有若春风的温和笑容,犹豫良久,终是出声奇道:“小扬你咋来我桃花岛啦?”
“曾经答应过白眉的事儿,恩,让本岛主想想……”程光楞然,喃喃说道。
“什么旧事啊?我怎么不记得有答应过你什么旧事?你这小狐狸最是难缠。自从你十岁那年,从我这里抠了本《狂风扫叶腿》后,我就一直倍加小心。应该……恩,应该没有着你什么道哇?”
“你想清楚了没有?程大夫的学识,或能称得上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但……咳,你还是要对自个儿负责,不要误入歧途啊!要知道,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于是,一幅很奇怪的场面就产生了。
程光摇了摇头,颔下的白色长须急速的晃悠了两下,表示他老人家老年痴呆,记不起来了。
黛绮丝闻言,娇媚的横了自家丈夫一眼,口中轻声哼道:“瞧!你不也这样说?”
不过,也难怪韩氏夫妇会如此苦口婆心,统一口径的劝他回心转意。毕竟,那位身具大本事的程大先生,在正常人的眼里,已经不是用“离经叛道”四字,即足以简单形容的古怪人士了。
就像现如今的程光父子,同样亦是遗传性的有些“不务正业”……
“那么,就让晚辈来提醒一二,也好帮助您加深印象!”
“哪有?瑶妹的手艺小扬有不是没又尝过,为夫乃是实话实说,绝无半点敷衍!瑶妹做的菜,那可真是连龙肝凤脑都比拟不了……”
“爱妻中西合璧,天赋绝世。无论做什么菜式都那么美味可口。要为夫说,上次的那两道香煎鹅肝、鰖鱼沙拉,便可令爱妻一试身手。”
程先生的大名叫做“程光”,一如他的父亲,他的祖父那般,俱是属于十分低调的个性人物。
小昭秀眉微蹙,状似努力回忆。漂亮的小睫毛,在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上一阵扑扇,小模样甚是可爱:
自觉此番收获颇丰的程光,洋洋自得,心满意足。情绪大好之下,欣悦的一摇二晃,踱步下船,来到码头上边。突然,但觉眼前白影一闪,一个英俊不凡的弱冠少年,已然出现在了面前。
似乎能感受到背后,韩氏一家三口所投过来的“原来如此”的稀罕目光,殷某人略有些尴尬的解释着:“瞧您老人家说的,这本腿法秘籍,不是你自己打赌输掉的么。咳咳,我所讲的这个旧事,是在我十岁之前的。”
其祖程公,本是一个在嘉兴城内混肆市井,长以偷扒为生的悲惨孤儿。兴许天有临幸,在一次失败的偷窃行动中,年幼衣薄的他,被一位武功卓绝的中年女侠看中,并且收为传人……
见这殷扬只是苦笑不语,貌似已然下定决心的模样。韩千叶和黛绮丝两人,仿佛很惋惜般的叹了口长气,之后便不再劝。看那架势,就像亲戚长辈亲眼看到自己原本寄予厚望的家族晚辈,变成了个不务正业、泡妞嗑药的小流氓似的。
在殷扬微带期盼的眼光下,纠结了很长时间的程光,又是一脸茫然的下结论道:“没有啊!”
至于殷扬,他当然没有发疯。反而,他的接受能力比之这个时代的人来,都要强上许多。至少,对于一幅后世科学狂人作派的程大先生,他的心理承受程度足够强悍。
这还真是夫妻同心了。
殷扬一笑,正欲再问,之前迎接自己的那四个家仆中的一人,忽然从外边跑进厅来,口中告道:“启禀老爷、主母,殷公子、小姐,码头有报,程岛主的船只现已回岛。”
殷扬微笑站起,与韩家三口同出门外……
程光大为高兴,心中暗赞自个儿的远见之名。幸亏,答应了白眉老儿,让嘲风那小子担任了天鹰教的东方青龙坛坛主,要不然,还不定能获悉此事,上门勒索……哦,应该是“淘宝”,不使明珠蒙尘呢!
也许,是看他衣衫褴褛、可怜兮兮,从而触动了该女侠的怜悯母性。也许,又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最终,他被女侠收为了义子。同时,又取了一个如同当年峨嵋派风陵师太一般,隐藏有某些特殊喻义的崭新名字——程嘉兴。
那边的“小扬”听得大汗,只得压低声音,向面前笑得很甜的小昭儿问道:“程先生这回是什么时候出岛的,可曾说过何时回来?”
殷扬扭头,不再理会这对老帅哥与大美女的蹊跷组合,任他们俩在那儿开始细声细气的肉麻对话。自己则靠近扮成淑女样的小昭儿旁边,跟她打探信息。
“你再想想,是你亲口答应我爷爷的……”殷扬继续努力,试图帮助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