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冷冷道:
不论敌我,只要是厅中还有意识的人类,听到这样的话语,皆不禁有种大翻白眼的冲动。心中均想,是啊,你这家伙是平静了、安稳了。可这地上还躺着一地的“挺尸”呢!
非常无耻的殷扬,用他一贯无耻的手段,将实际与道理上的明暗两势,尽皆拉到了自己这边。满意的看了看蒋覆海有口难辩,脑门上青筋直跳的阴沉脸色。对于尊老爱幼这一优良品质,并不能作到很好贯彻的殷扬,笑了一笑,接着说道:
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指之力,可以救死扶伤,挽人一病。相同的,也能加之一指,取人性命……
“呵……”、“呵……”的吸气之声,从他的喉腔里艰难的丝丝传出,涨红老脸的蒋覆海只觉自己年岁虽大但是仍属健硕的高大身体,正被眼前这个冷面冷眼的少年,一点一点的慢慢举起,那种任凭自身努力完全没用的无力感受,一波接着一波地冲袭着他的神经。
今天这个脸,他真是丢大发了。以至于,直到现在为止,蒋覆海的情绪亦未能完全的平复下来。故而,刚才听闻殷扬这小子又一次口出戏言,立时忍不住反唇相讥。
殷扬则依旧从容的继续道:
“那些说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白痴,不过是一些心理年龄根本不满十八周岁的愚蠢莽夫罢了。你安然的能活到如今这么大的年数,想必,应该也不全是侥幸才对。什么事情要做,什么事情要忍,怕是比我这个当小辈的还要清楚明白……所以,千万千万不要在我想要严肃谈判的时候,弄出什么事端。否则……你也看到了,本座的脾气,其实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好呢……”
殷扬的眼中再无一丝笑意,低沉的嗓音冰冷得像要掉渣:“要你有点正常反应,便这么难吗?这个世界上,从来不是由弱者说话。只有拳头大的那个才有资格叫嚣!殷某在你这破庄子里已经磨蹭了整整两天两夜,今天,本座想要你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合作与否,速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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