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这两人救得性命,方西墨也不矫情,道了句“殷公子破费了”,也便随着殷扬两人,找了个尚属完好的桌位坐了下来。
跟着,略提真气,向前一窜,就欲强行冲进战团。
刚猛听得一愣,欲想举起左臂,却发觉已然酸麻无力,自己一身硬功,竟是连怎么被破得都不知道。而他心中更为心惊的是,刚才中指之后,右胸还被那少年轻轻一拍,却是没有丝毫的疼痛感觉传来,好像对手的这掌,但只为了戏耍他一般。
定有厚报?那是自然,难道我能白救你不成?
方西墨冷眼旁观,见那唐斩的右手已是轻轻搭在了刀柄,脸色数变之下,终是没有翻脸。想到这两人,无论怎么说,刚才都算救得自己一命,当下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朝桌对面的殷扬,开门见山道:
这时,刚相看到师弟,对上那个少年竟也不利,又望了望一边,正坐在原处收剑调息的方先生一眼,不由暗骂了声倒霉,提气叫道:“你等究竟是何人?有能耐的给在下报个名号出来。”
殷扬放下手中酒杯,如同置饵收钩,钓到大鱼似的渔夫一般,笑着道:
殷扬原本只是看戏,并无什么正派人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打算。但一听此话,想到这两个白衣人刚才的几招攻式,心中一动,手上抄起一张板凳,就朝那正想移动位置的刚猛砸去。脚下不停,又踢出一凳,却是看到刚相攻势凌厉,向其飞击而去。
唐斩见到殷扬动手,嘴中一声呼哨,乃是招呼原本吩咐待在自己房里的飞鹰卫的出动暗号。左手提着长刀,也不急拔刀出鞘,紧跟在殷扬身后,纵身过去。
他哪里能想象得到,殷扬的内功便即不弱,更是兼修着几门极为厉害的外门硬功,比他师门的那些自傲手段,都丝毫不差,绝非是他所想象的一般少年。
“方先生右手有伤,左手也不管用,这剑法当真稀松平常得很呐……哈!这一剑就歪了不少,可不像您一向的作风啊?莫不是,方先生觉得我师兄弟功夫太弱,特地让我们来着?”
三人坐在一桌,吃菜喝酒间,也谈起话来。方西墨虽然冷淡,但也每问有答。席间虽算不上热闹,倒也没有沉默相对。
完了,才向那不发一言,双眼仍自微闭的方先生望去:“方先生是么?在下殷扬,敢问阁下大名?”
“殷三,殷四,你们俩去后面看下店掌柜的,让他唤人出来收拾收拾,还有叫那厨子出来做饭,顺便把钱给他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