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铁壁一般。
再说,田波涛此人,今年三十八岁,乃京城人士,本是京卫营的一名副将,八年前,丛山关原本的都尉漳河被南蛮偷袭,至于是不是真的。朝廷也追查了一番,没有结果。反正,田波涛来了丛山关,一来便是八年。
他之所以能在这川南大门坐镇八年,因为他顺因大势,投靠了川南王秦书霸。
这些年,他这个都尉也得到川南王,一红好外,比如走年大灾的时候,川南王旗下的兵将吃什凶“…田波涛的手下就吃什么。
川南王秦书霸认为田波涛是自己的人,老皇帝也曾经这样想,其实,田波涛是太子的人,是当今大秦皇帝秦元明的人。
为了得到川南王的信任,田波涛忍了八年。
他原本以为太子秦元明登基之后,过个几年,等大秦一切都理顺了。再出手对付川南王,有自己这个卧底配合,那将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可是,田波涛万万想不到,自己那位主子,登基之后,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对草原用兵,而且还派了一个十几岁的娃娃来川南。
“哼!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做什么?纵然武功盖世,能对付”南王那只老狐狸?能对付川南王旗下的二十万大军?可笑!”田波涛揉了揉眉头,站了起来,一身盔甲随着他的起身,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身精铁打造的锁链黑甲,田波涛这些年除了洗澡睡觉,平日纵然在府中也不曾脱下,因为在川南这个地方,说不准谁会对你下手。
“大人,马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这时,一名将官穿过门庭,来到田波涛面前拱手道。
田波涛微微点点头:“我离开这几日,防卫千万不能松懈,如果那位侯爷来到的话,让他在这里等我,明白吗?”
“属下明拜 ”
说着,田波涛走向府外,数百名威风凌凌,全副武装的将士等候在府外,见田波涛出来,齐声道:“大人。”
这群跟随他多年的将士。对他可谓是忠心耿耿。田波涛欣慰一笑,敏捷的骑上高大的战马,挥手道:“出发玄宁!”
田波涛身为丛山关的都尉,责任重大。不得擅离职守,但是,今日他却不得不离开从山关数日,前往”南首府玄宁城,只因川南王召见。
川南王为何会在这种时候召见自己这个“心腹”田波涛实在不敢猜想其中的秘密。
一日之后,
川南首府玄宁。
临近傍晚的时候,
换了一身朝服的田波涛,乘坐着马车驶进了位于玄宁城的东北角。
宽敞的大街上,随处耳见全副武装的将士。
也许是看见了马车上面的旗子。这一路上,田波涛的马车非但没有受到阻拦询问,而且那些眼尖的军官还对马车行注目礼。
要知道一般的平民是绝对禁制进入这里的。
田波涛默默地看着车外,没说话。马车驶到大街尽头之后,向左又上了一条岔路。随着越走越远,道路上的行人越发稀少起来。
只见两旁竖立一排排整齐梧桐树,这些树仿佛像一位位庄严的守卫。笔直的竖立在这条青石路上。
马车前方百米处,是一片幽静的府邸。一缕缕明亮的灯火从那座豪宅中透射出来,照亮了四周绿油油的草地。
府邸四周散发着一种黑色的威严。
马车缓缓驶向大门的同时,一对衣着光鲜的家丁已经迎了出来,笔直的站成两排恭迎贵客的大驾。
迎接的家丁之多,居然从大门一直排到府邸的台阶下面,这一点让田波涛有些意外。
这位川南王今晚宴请的客人,不光只有他而已,豪宅外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马车,相比之下,田波涛乘坐的这辆马车显得相当的寒酸。
看着这一辆辆豪华的马车,田波涛脸色一沉:看来川南的大人们都到了。
田波涛摇摇头,一走下停稳的马车。就听见豪宅里面传出来的笑声。
这时,一位身材健硕的家丁大步走了上来:“田大人,王爷久候多时了。 田波涛看了一眼这位高大的家丁,发现眼前的家丁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军人气息,狭窄的黑服被他强壮的肌肉撑得鼓鼓的。
田波涛微微点点头。
这位强壮家丁身上丝毫没有一点侍从应该拥有的谦卑,似乎也不惊讶田波涛的身份,只是直直说道:“请跟我来!”
大厅,金碧辉煌。
身穿各式衣袍的男子,三五成群的站在一起谈笑着。
田波涛的出现丝毫没有把这些男子的目光吸引过来。
“哎呀!田大人,您可算是来了。”这时,一位身材魁梧,一脸正气的男子,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看见对方,田波涛也笑了笑。“原来马将军也来了。”
来人脸色微微一变,赶紧压低声音说道:“在这里就不要称呼我为将军了。”
马萧。江宁城城防军副将,“将军,两字他也只敢在私下听别人称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