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程之衍拿着热帕子细细地替她擦尽了,像对待极为珍视的宝贝一般。
姜菱心间被暖意涨得满满的,投进程之衍的怀抱。
程之衍低头望着怀中人,问了句:“夫人可饱了。”
姜菱重重点了点头,刚点完头,程之衍整个人欺了上来。
“唔?”
“饱了就该干事,地里的牛可没这么歇的。”
“!!!”
“……”
“可喜欢这样?”
“……喜欢。”
次日清晨,程之衍穿戴好衣冠,瞧了眼尚在熟睡的姜菱,轻声吩咐道:“不必叫醒少夫人了,让她多睡会儿。”
沧兰院的管事宋嬷嬷犹豫着道:“可依着规矩,今日一早少夫人需去向老夫人请安。如若不去,恐坏了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我会亲自向母亲请示。”程之衍如是道。
宋嬷嬷不再多话,转身进里间收拾昨夜世子夫妇留下的烂摊子。
她拾起昨夜从卧榻上换下来的毯子,随眼那么一瞧,却是一惊。
少夫人不是二嫁?这毯子上怎么会有落红?
姜菱一醒来,瞧着上三竿的日头,大惊失色,朝阿菊道:“你怎的不叫醒我?”
阿菊为难道:“是世子不让叫的。”
姜菱也顾不上快散架的身子,忙起身简单梳洗了一番,赶去寿安堂。
这时辰请安定是迟了。嫁过来头一日便坏了规矩,英国公府大家风范,英国公夫人定然不喜儿媳这般。
从前她在令国公府之时,便是没迟,郑母都要挑拣上几句。
姜菱忧心忡忡地快步进了寿安堂,却见程之衍与英国公夫人,正笑着说话,身旁围坐着一群家眷,寿安堂内一点紧张难堪的气氛也无。
见她疾步进了院里,英国公夫人忙朝她招手:“慢点,可别摔着了。”
姜菱红着脸羞愧地走到英国公夫人跟前:“儿媳给母亲请安迟了,还请母亲责罚。”
英国公夫人忙让她坐下,瞪了在一旁喝茶的自家儿子一眼:“责罚你做什么?还不都怪他。”
姜菱坐在垫了软垫的紫檀木圈椅上,耳根通红,说不出话来。
“哟,新媳妇这是臊着了?”寿安堂内的家眷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