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度无药可解,只有我……”
“你大概不知道,春宵度这种药,早在三年前长公主出事那会儿,便全被摄政王给毁尽了,你喂我的只是药效相近普通丸方罢了,我没那么不经扛。”
程之衍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偏殿的门在姜菱眼前紧闭,姜菱失魂落魄地朝外走去,绕过喧闹的麟德殿,躲在隐蔽的假山深处,泪意涌上眼里,浸润了整双眼眶。
她这回照过镜子了,看得很清楚。
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姜菱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正哭得难过,忽听见不远处传来女子交谈之声。
“我跟谢纾没和离成。”
“你反悔了?”
“哼,怎么可能!是他非不要离。还非要和我装什么‘恩爱’夫妻。”
“那也好,他既是特地为你赶回来,你又那般倾慕于他,不如试试看,没和过怎么知道要不要离呢?”
“别胡说,谁、谁倾慕他?”
“你啊,殿下。”
是长公主和程茵。
姜菱不知怎的想起三年多前,长公主蒙面夜闯织女庙,连求二十几次姻缘签,只为求一支上上签的事。
原来那会儿,长公主心里的人,便是摄政王。
真好,签子显灵了。
姜菱想得出神,全然没注意到有两道身影朝自己靠近,忽然间姜菱头上飘来一阵香风,她一抬头便对上了两双疑惑的眼睛。
姜菱:“……”
明仪:“……”
程茵:“……”
气氛极度尴尬,不光是因为方才她偷听到了长公主的秘密,还因为自己方才刚同程茵的亲兄长做了那般见不得人之事,眼下裙子尚还未干。
姜菱狼狈地起身,朝明仪行了一礼,灰溜溜地跑开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她刚一跑开,没走多远便装上了郑柏和他那新欢,被这对狗男女挡住了去路。
郑柏今日将他那新欢带来宫宴,无非是想下她脸。
那位弟媳的表妹的继母的侄女的庶妹,一对上她就开始哭。她与郑柏两人一唱一和,唱起了双簧一块数落起了她。
姜菱白了他俩一眼,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