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还没把人哄回家住?”
怪不得人家只住了一夜,你就当是天大“恩赐”一般,到处炫耀。
程之衍不遗余力地损道:“哦对了,昨夜殿下操劳时,您都做了什么?以至于……她一大早就要给您送鸡汤补身。”
别是不行吧,毕竟殿下还年轻,但你已经不小了。
谢纾皮笑肉不笑地把程之衍请出了门外,并下了逐客令,要他赶紧滚,五日内不许出现在他眼前。
谢纾沉着脸送走程之衍后,静坐在洗墨堂反思。
他自认为这段日子已足够真诚,到底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也不知怎的,想来想去忽想起那日在他告诉明仪他的心意后,明仪说她很高兴,却遗憾他没有早一点告诉她。
往事不可追,无论他再怎么弥补也不能把“早一点”三个字赔给明仪。
才投机取巧了几天就想重新换回她十年如一日的爱,是他过于天真了。
过了不久,乘风来了洗墨堂,递上了一封明仪写给“舒艾七”的信。
谢纾立刻打开了明仪的信。
明仪在这封信里,感谢了舒艾七上回的提点,慈善会要办成,虽然有些困难,但她会努力试着去做。
另外她提到,慈善会一事,多亏了有舒艾七这个“军师”从旁提点,她不好独占功劳,打算用舒艾七的名字为慈善会命名。问他意下如何?
谢纾盯着明仪的信,若有所思。片刻后,淡笑了一声。
次日,明仪收到了“舒艾七”的回信。
明仪看着舒艾七给自己的回信,回信的内容,越看越让人觉得嘴角僵硬。
这个舒艾七首先表达了自己被她看重之后受宠若惊的心情,然后说自己不敢当,委婉地推辞了明仪的好意。
并且他表示慈善会应该叫一个更好更响亮的名字——纾仪会。
这个纾就是谢纾的纾。
舒艾七在信中写道——
摄政王年轻有为,果干刚毅,不固步自封勇于尝试新事物,是个英明的决策者。
慈善会一事也多有赖于摄政王的支持与信赖。
他认为摄政王在这个慈善会应该要有姓名。
光看舒艾七这几句马屁,明仪还以为这个舒艾七是谢纾的狂热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