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检点的帽子。
尽管如此,她还是擅作主张为自己争取了一次。
那会儿她心里隐隐觉得这事不会有结果,可又怕万一成事了,总要有什么东西来做他们的定情信物。
于是便去大慈恩寺求了道平安符。
如果问她最希望谢纾怎样,那一定是希望他平安康健。
她去求平安符的时候,了空主持问她,这符是给谁求的?
明仪没好意思说出口。
了空主持说,要有与那人相关的物件,才好祈福。
明仪这才惊觉,原来他们交集少到,她身边没有一件像样的跟他有关的东西。
左思右想,好像是有一件的。
三王之乱那会儿,她被叛党劫持命悬一线,是谢纾一箭射穿了叛党的脑门,救了她。
那支羽箭,她还留着。
他用过的,应该也算是和他相关的东西吧。
她把羽箭箭心上的铁片取了下来,拿去祈福做了平安符。
不过这份定情信物,还是意料之中的没有交出去。
深夜,明仪自梦中惊醒,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坠疼。
她捂着小腹,实在难忍,朝外唤了声:“云莺。”
不多时,云莺披着件外衫,举着莲花灯托小油灯,掀开帘子进来,瞧着明仪脸色惨白,捂着小腹的样子,掀开被褥一看,知明仪是月信至了。
忙取了月事带过来,又去膳房备了姜汤。
明仪喝下姜汤,昏昏沉沉的闭上眼。
昏沉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
明仪迷迷糊糊地叫了声:“云莺?”
那人没应,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明仪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微微睁眼,就着昏暗烛光看见谢纾回来了。
明仪沉着眼看向他。他褪去外衫,坐到她跟前,对她道了声:“是我。”
“我回来了。”
明仪没什么力气,轻轻“嗯”了声。
谢纾约是不喜她那声冷冰冰的“嗯”,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然后深吻了她一番。
每回他这样吻完她,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
他主动来寻她的时候,大多也只是为了那事。
明仪等他吻完,撇开头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