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不问出处,女子又凭何要论过往?”
明仪微愣,她倒是没看出来,程之衍那般刻板守旧之人能说出这番话来。
“阿兄他约是很中意姜菱。”程茵朝今日破天荒穿了一身鲜艳衣裳的程之衍看去,“却不知为何,姜菱总似在躲着他一般。”
“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明仪喃喃道,心里却想起姜菱说过的那句“不合适”,不由有些出神。
要想让一开始便觉得“不合适”的人转变心意,怕是很难。
明仪又朝远处望了眼。
谢纾还没过来。
马球场上喝彩声不断,间或还传来礼炮锣鼓声响。
明仪被声响吸引着朝马球场上望去。在方才她与程茵说话的间隙,崔书窈和裴景先已经拿下了第五个彩头。
崔裴二人骑着马肩并肩走在马场上,相视而笑,好不甜蜜得意。仿佛这场马球赛是为了证明他二人恩爱缠绵而设。
马球场上还剩下五个彩头。
明仪的心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她朝身旁云莺低语道:“你悄悄出去问问,摄政王为何还不来?”
云莺应了是,趁着众人不注意,悄然离开马球场,朝皇宫南门宣政殿而去。
宣政殿外驻守着层层卫兵,将整座宫殿围成铜墙铁壁,整座宫殿寂静肃穆,透着威严之感。
云莺站在三层高台之外远望,里头似乎正在议事。
她请人为她通传,等了许久,才等到乘风出来。
乘风自是明白云莺为何而来,可他也无奈,只能道:“王爷正在殿内议事,暂且走不开。”
云莺叹了一声:“那便劳烦郎君进去同王爷说一声。一会儿若得了空,尽快过去。”
末了云莺又添了一句:“虽说殿□□谅摄政王的难处,可王爷一而再再而三失约,殿下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殿下也不是那等无理取闹缠人的女子,只这回这事实乃她多年未解之心结。”
梨园广场。
马球赛已比完了第七场,只剩三场没比。
崔书窈和裴景先夫妇俩默契十足,已连着拿下了七个彩头。
明仪无心再看球场,她朝远处望去,见云莺独自一人回来,便什么都明白了,唇角失落往下一弯。
赛场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