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正言不顺,也不是长久之计。”
有了林东华这句话,今晚的事情算是商讨出了个结果。闻逐准备送他们走的时候,任颖突然转过头来,问道:“如果可以的话,帮我问问姜槐,愿不愿意跟我说几句话。”
闻逐:“应该是愿意的,到时候通知你。”
“好……”
他们一走,闻逐回到修理厂,和池越坐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明都像是有话说,但谁都没有开口。
闻逐受不了他的目光,便主动开口,“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没什么,”池越也不含糊,“我只是在想,如果姜槐是个女孩,我还真怀疑你对他有意思。”
闻逐挑了挑眉,“嗯?”
“嗯什么嗯,难道我说错了吗?”池越笑了笑,“你自己仔细想想,之前他被他妈打,你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大半夜就跑去把人接回来,头天一早还给他买了加料鸡蛋灌饼……”
闻逐一笑,“你还忘不了灌饼的事?”
“去你的,老子可不记仇。”池越继续说,“上次夏令营,闻棠告诉你他受伤了,你就着急忙慌打电话过去问……这次也是为了他,放了我们四个人的鸽子。”
“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事我就不说了,反正你自己做的你最清楚。”池越说着,莫名有些急眼的意思,“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是看出来了,姜家那小孩儿在你这儿就是特殊。”
“年纪小,在你这里权力可是够大的。”
池越撂下这一句话,便也上到二楼进行洗漱。
闻逐回到房里的时候,姜槐差不多已经睡熟了,一些细小的动静并没有把人惊动。
他尽量轻声地在床旁边打好地铺,然后钻进被窝躺好,但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丝睡意。
他坐起来,一转头,就看见姜槐睡着时的样貌。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映在对方脸上。闻逐在心里暗自算了算,姜槐今年该满十九了。少年人果真还是少年人,没经历过什么风霜雪雨的小少爷,脸上还有未退的稚气……
闻逐想起池越说的话,莫名觉得像是对的。
他对姜槐怎么样、心里怎么想的,难道自己不清楚?
但要说喜欢啊、爱啊什么的,都还太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