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又想起了伤心事,无奈地伸手扶着额头,叹了口悠长的气。
池越拍拍他的肩膀,“跟他比,那真是委屈你了……”
林东华看着面前这三个活生生的学渣代表,忍俊不禁,刚想调侃几句,又见孙祺忽而抬起头,压低声音道,“不过我以前听说个事儿,是关于他们那家人的。”
闻逐微微侧头,“什么事儿?”
“就、就姜家那小孩儿,”孙祺似乎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又有点踌躇,“叫什么名字来着……我给忘了。”
“姜槐,木鬼槐。”闻逐不动声色地补充道。
“啊对,就是姜槐。”孙祺于是继续道,“我以前刚跟那些有钱的哥们儿一起混的时候,他们就经常给我讲,说这个姜槐可能不是孟家的种。”
“……”
没人说话。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只有孙祺的声音还在包间内回响,“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但他们说来头头是道,还挺有理的。”
他喝了一口茶水,“他们当中有亲戚和孟家的交好,那孩子满月的时候办宴席还去参加过,后来回来就给家里人说,觉得那小孩儿长得不像刚满月的,倒像是出生了有段时间,现在才给人抱出来的。再加上当时从怀孕到分娩,整整十个月,那两夫妻一直在国外待着,连家里人都不见。”
“小孩儿满月长啥样我不知道,但是这事儿到后来越说越真。等那孩子再长大点,看着也就有点姜董事长的影子,和孟家小女儿倒是没一处相像。”
孙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莫名地摇了摇头,“这都是好多年前就在传的了,只是姜董事长在口风方面管得严,几乎没人敢在他家人面前提,那小孩儿自己估计都不知道,这圈子里满是他的风言风语。”
“孟老爷不是很疼他的宝贝外孙吗?”闻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能让他受委屈?”
“疼归疼,但是老爷子今年都八十了,要是遇上个身体不好的,早就该收拾东西下去见阎王了。”孙祺夹了口菜放进嘴巴里,然后又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人都这么老了,难不成还像年轻时候一样跟人正面刚?”顿了顿,“别人说就说呗,反正他们一家人倒像是一鼓作气护着那小孩儿似的,生怕给他听见了要闹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