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斯文点,您也是山珍海味都吃过的人。”
孙祺虽然是在点头,但分明就是没听进去,几下吃完又要拿下一个。
草草地吃完早饭,闻逐和池越开始各忙各的,孙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到处瞎转,“那什么……您两位需要帮忙的吗?”
池越一愣,简直受宠若惊,“不用,您自便就好。”
“说实话,我不太好意思。”孙祺搓了搓手,胖胖的脸上一阵憨笑,“吃了你的一顿饭又不干活,我心里还真过意不去。”
正在捣鼓车的闻逐从车底发出一声低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晚我开您的车回来,也没来得及跟您父亲说一声,我也很不好意思。”
“哎呀那没事,”孙祺连忙摆手,“我老子自从我不读书之后就不怎么管我了,就是要钱给钱,只要不作奸犯科触碰法律底线的,他都不会在意。”
“哎,”闻逐突然问他:“你多久开始没读书了?”
“初二吧。”孙祺认真地想了想,“那时候跟人打架,给人把脑袋砸豁了,拿钱也没摆平,学校就让我退学了。”
“后来怎么不再找其他学校?”池越头也不抬地追问。
“找什么学校啊。”孙祺一摆手,“人学校早在收你之前就把底细查了个底朝天,一听我给人脑袋砸了,谁还敢要啊,那不都得是有多远跑多远。”
“后来干脆不读了?”
“对。”孙祺就地蹲下来,这段时间又长起来的肚子顿时堆满了肉,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衣服纽扣震开似的,“反正也没人要,而且那时候家里也有钱,又不是养不起我这么一个败家子儿,索性直接跟着朋友到社会上混了。”
“……”闻逐没说话,而等他从车底钻出来时,孙祺早已开着车走了。
他在水池边洗手,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回忆起他说的话,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些地方竟奇怪的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