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擦。”
见他扭捏的样子,闻逐强忍着笑意,将手搭在自己腿上,“都是男的害什么臊?”
“没有,我……”
“赶紧的。”闻逐作势就要掀他衣服,“你不来我就强迫了。”
姜槐往后面一倒,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抓着自己衣服,“你怎么不讲道理啊……”
“讲道理?”闻逐抬眸看着他,“要是讲道理有用的话,你也不用非得从你家跳下来。”
“……”
抹完药,闻逐收拾好了药箱,看看房间,又看看姜槐:“行了,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明早我叫你。”
“你呢?”姜槐问道。
“我去楼下睡沙发啊,”闻逐一挑眉,“不然跟你睡啊?”
“不是……”姜槐摸摸索索地上床,抓这被子一把盖过头顶,声音闷闷的,“你走吧,我睡了。”
话音落下,四周便没有了声音,闻逐伸手关掉灯,轻轻掩上门出去,屋内随即陷入黑暗。
寂静中,不管是腰上、还是大腿上,但凡被擦过药的地方现在都感觉凉凉的,比之前舒服很多。
姜槐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望着天花板发呆,当困意席卷上来,便顺应着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