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以前见你还是怎么说都不生气的样子,怎么现在在我面前脾气说来就来,谁惯出来的?”
姜槐不理他,闷着头往教室走。
“……”
闻逐突然伸手揽住他的额头,顺势一带,姜槐的后背就撞在了他的胸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闻逐在他头顶上低笑道:“哎,生气归生气,怎么还不看路啊?”
姜槐依言看向前方,发现自己竟然闷头走歪了路,险些撞在墙上。
“……”
“怎么了?说谢谢啊。”
“……”
“嗯?说话啊。”
“谢、谢谢……”
“声音这么小我可听不见啊。”
“谢谢。”
“行了,”闻逐放开手,“谁可怜你啊,你是小姑娘吗还挑字眼闹脾气。”
“……”
闻逐拍拍他的背:“回去上课吧,敢不好好听讲小心我收拾你!”
姜槐虽然的确乖乖上楼回教室了,但心里不免想:他又不是我亲哥怕他干什么?
于是又准备偷着瞟闻逐一眼,正巧与从教室出来的陆撰撞个正着,见他在看什么,陆撰也伸头望去,却只捕捉到个闻逐留下的后脑勺,不禁开口:“姜槐,他还真是你哥啊?”
回答“是”不行,回答“不是”也不行,姜槐干脆含糊过去:“唔。”
陆撰不明,追着他还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姜槐?姜哥?”
姜槐皱着眉头低喊:“别问我!你问他自己去!”
陆撰:“???”
晚间,姜家。
孟月今天也忙的晚,没来得及去学校门口接姜槐,但到家时正好看见任颖被张姨带着要往楼上走,便换了拖鞋跟上去,走到任颖身边说道:“任老师,今天晚上的补课就暂时取消吧,但是麻烦您白跑一趟,所以钱还是会照常打在您的账上。”
任颖先是有些愣,而后看眼张姨,缓缓地道:“钱是另一回事,不过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孟月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但她像是强迫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失态一般,假装平静地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老师跟我反应了他最近在学校的情况,想跟他单独说说。”